銀針被拔出,司卿漸漸恢複知覺,稍微可以動了。
剛想要去追,就被某無聊的家夥調笑。
“這麼牛掰的妹子,那裏找的?”
司卿稍微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無可奉告。”
他總不能說是被人甩的時候,突然出現英雄救美吧!
動了動腿,麻目逐漸消退。
徐城闕挑眉,哥們兒居然會為了女人歎氣,還是頭一次見。
想到這裏,不由笑出聲。
“你這麼就走了?不回去?”
司卿沉默幾秒,看著她消失不見的背影,微微皺眉。
走的那麼快,拍被我追上?
“這事兒,必須得說清楚。”
徐城闕看了眼,帶來的行李箱,問出他想知道的答案。
畢竟是他老板,得問清楚的好。
“什麼時候回去?”
“看情況。”剛走到門口,司卿突然頓住腳,回頭道。
“對了,屋子……找人收拾,收拾。……被單不要洗。”
然後就走了。順手還關上門。
徐城闕嘴角抖了抖。
“……”得,有了媳婦忘了兄弟。誰說女人如同衣服?兄弟,如同手足。
要我看根本就是放屁,女人是手足。兄弟才是衣服。
使喚人一點也不手軟。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該不會是想撩下攤子,不回去了吧?
某些人臉色已經很不好,若是真的不回去,豈不是得瘋狂?
既然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方,那就權當看好戲吧。
吳顏出了大門才發現他口中說的屋子有多大,四層的樓,房寬估計百米,隔著花園她都能看到後麵的露天遊泳池。
而她是半昏迷狀態來的,根本不知道。
走的時候,匆匆忙忙也沒有注意。
相隔很遠,才是其他的房子,其中花草縈繞,似乎是個別墅群。
吳顏走了一會,大腿沉重的邁不動,她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歇一歇。
路麵上遠遠的看不到盡頭。
她無奈的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昨天被他折騰一晚上,身體勉強恢複一二,虛不受補,還是很累。
太陽曬著,身體昏昏欲睡,鼻尖縈繞著花草樹木混合在一起的花香,有些飄飄然。
歇了一會兒,突然一陣陰涼,耳邊傳過來熟悉的說話聲,不大不小,輕輕的飄過。“要不,我背你吧!”
她不用睜開眼睛就知道是司卿。
唉,他還是追來了!
“為什麼追來?”
司卿迎著陽光,笑的一臉明媚。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然後拉著她的手,隻要她一用力,就可以站起來。
吳顏有些觸動,有些感動,看著他神色複雜,有些不知味。
是真愛,還是孽緣?
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吧!”要是她自己一個人走,真不知道,該如何走出去。
她借力站起來,剛站定他就背過身體微蹲下來。
吳顏靠上去,雙手摟住他脖子,讓他背著。
他走的不快,一晃一晃的,吳顏睡意上頭,腦袋放在他後背上,就這樣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司卿走了一會,感受到她手裏的力度,似乎有些鬆,回頭一看,她歪著腦袋睡著了。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突然有些舍不得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