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風,吹拂走殘留的藥物。
樹林不過數十米,盡頭是一座紅磚而製作的塔房。
門口的小院子裏種著許多小花,顏色鮮豔奪目,此刻卻含苞待放。
司卿走在最後斜眼看到那些花朵似乎在那裏見過,仔細一看,鼻尖縈繞著那股揮之不去的味道,下意識的想到舊教學樓裏的小樹林裏,心中微涼。
“這些東西有毒,不要呼吸。”
野狼此刻隔著防毒麵具,淡然的遞上一管,針頭大小的液體。
“先生,我們有解毒劑。”
司卿沒有接,野狼也不介意,默默的收好,又道。
“另外,這屋子是寒鐵製造,玻璃是防空玻璃,從外麵很難攻入。我們隻能從上麵以及側麵,想想辦法。”
司卿應了聲,“恩。”
他眼神飄到屋上,本應該是門的位置,居然是牆壁。
也許是之前下過雨,屋台前的石台,被洗刷的極其幹淨,此刻卻有著腳印。
腳印很新,泥巴微濕。應該是剛剛才踩上去的。
他見此不由眉頭微皺。沒有門?
既然沒有門,她們又是如何進去?
司卿昂頭看著七八米高的樓,莫非……跳進去?
這麼高,她可以跳過去?
呃,不會吧—_—||
燈光微暗,月光被雲層所擋住。
司卿隻能低下頭眯著眼睛,盯著每處地麵與牆壁的位置,試圖發現什麼。
“有沒有洞?”
野狼正打算繞到屋子的後麵,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入口,離司卿有些遠,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
“什麼?”
司卿搖搖頭,沒有說話。
黑衣女人身手敏捷,憑借著小巧玲瓏,靈活的行走在牆壁上,貼著二樓凹凸不平的小窗戶邊緣,手腕上綁著的機器上散發著微光,在對牆壁進行測試。
“野狼,二樓的材質是磚。我們要用炸藥,炸開它嗎?”
野狼斜眼,一天到晚就知道玩炮。他們也不是來殺人的……
“……動靜太大,放炮擾民。用鋼刀撬開。”
女人惺惺的笑笑。
“哦。”
她拳頭一握,黑色手套似乎閃光,一拳打上牆壁。
牆麵上瞬間被砸裂開,房瓷刷刷掉落,蕩起許多灰塵,牆麵瞬間被砸開了半個坑。
她又從腰間黑包裏一個黑色小東西,不知道從哪裏按了下,瞬間伸長無數倍,停頓到五十厘米那麼長。
司卿見此不由的想象到吳顏爬人家牆,然後偷偷挖牆的樣子,莫名的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