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棟樓房,各自為獨立的一棟。
也許是因為學生上課方便,每兩棟樓之間,用鐵鎖將其組合在一起,可供人通過的鐵質樓梯。
從遠處看,八卦樓像是無形中被綁在一起,遠遠的像是一個圓柱。
八卦樓內鬆林的樹枝茂密,遮天蔽日。
在下麵幾乎看不到什麼陽光,
也許是在樹下,司卿總覺得怪怪的,還有幾分陰冷。
吳顏半蹲在地下盯著鬆林凸出來的黑土。
不知道在想什麼,還拿著一根樹枝,在地下戳來戳去。
司卿也半蹲下,湊近一看。
樹幹下拋出一部分,泥巴翻起來。
似乎可以聞到泥土的腥臭味,以及被搗碎雜草的青草味。
“剛才笑得那麼開心。你跟他說什麼?”
“沒說什麼,就問問有沒有肥料。”吳顏鼓搗著泥土,抽空抬眼看他一眼,“這土顏色一樣,而且土下麵除了樹葉,什麼都沒有。說明沒有肥料肥土,可是這土地卻不貧瘠,反而非常肥沃。既然不是這樣,肯定是其他的原因,他們才會這樣茂密的生長。”
對於吳顏的那一套理論司卿表示費解。
每個字都認識,卻沒有理解她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證據與肥料有什麼關係?”
吳顏將樹根拋起一部分,露在外麵,樹根外麵被一層黑色的皮包裹著一戳就破,然後是綠色的皮裹著白色根體。
“破案要做的是,通過現象看本質,從而找到結果。達到想要得到的目的。而我們要做的是通過本質,看現象。”
司卿:“……”—_—||為什麼這麼扯淡的話,她會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說人話。”
吳顏扒開樹根,隱隱約約一團若有若無的黑絲,然後瞬間消失。
她稍微凝眉。
“你不覺得這裏的土和古墓的那些土很像嗎?都很肥沃,卻不需要陽光。樹木也可以長的很好。最重要的是這是一個很詭異的陣法。陣法不影響人的來去,卻影響在這個局裏的氣脈,而這裏人氣旺盛倒也無所謂。”
司卿想要揮掉額頭的一滴冷汗,然而他的額頭沒有汗。
“雖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可是感覺你說的好像好有道理。”
寶寶都沒辦法反駁……
吳顏回眸,見他苦逼的,無奈臉,莫名的挑起了她的笑點。
“是嗎?”
然後,得意的一甩頭發。
“我也這麼覺得。”
他們靠的很近,吳顏長發一甩,司卿沒來由的受了這一擊。好像是一巴掌扇過來,打得人臉疼。
司卿:“……”她的頭發還是披著好。
“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吳顏指著樹,一字一句道。“地底。”
司卿眉毛一抖,差點摔落在地。
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一蹦跳了起來。
激動的一把將吳顏也撈起來。
“阿黛,打算帶我去殉情嗎?”
吳顏:“……”—_—||
殉情……
他一天到晚玩兒想的到底是什麼?
殉情不就是一起去死。
喊他一起去死,有什麼可開心的?
他腦袋是不是壞掉了……
“去地底,挖地洞就可以了。”
司卿:“……原來你說的是挖洞……”
吳顏白眼:“不會用你自殺似的,從上麵跳下來,以肉之軀,砸一個洞。一條人命可貴了。我很窮,這麼浪費的事情。我可賠不起。”
司卿:“……你什麼時候窮過?”
吳顏:“那你什麼時候能不來拆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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