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兩人各自穿好衣服。
吳顏癱坐在地,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她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總是熱衷於床事。
可是,不走的話,肯定又被被壓機會。
這丫的,根本就沒有節製。
也不知道節製是什麼?
“真懷疑你以前當和尚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杜滕之吃飽喝足,讓她靠著自己,叼著一根野草,笑意滿滿。
“你確定,你想知道?”
吳顏嘴角微抖。
那火辣辣的眼神是什麼鬼?
別開他的視線,扯開話題。
“怎麼出去?”
杜滕之撿起丟在邊上的表,按了幾下。
“等一下。”
那是昨天晚上見到的表。
吳顏好奇的從他手裏拿著,看了幾眼。
機械聲,很小。
她幾乎聽不到。
不對,是她的聽力降低了。
杜滕之幫她整理好衣角。
“十歲便被送到國外,身邊除了保鏢,就是管家。沒有一個女人的存在。學校裏的美女如雲,大部分卻都看重家世背景,為了爬上男人的床,無所不用其極。那時候,我有一個朋友,小小年紀就……,沾染上艾滋病。然後,我就下定決心。這輩子,無論如何,隻睡一個女人。”
吳顏:“你怎麼知道該睡了誰?”
杜滕之嘴角泛起一抹壞笑。
“阿黛,你真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吳顏:“……”
她有魅力?
她怎麼不知道……
杜滕之:“從你那天晚上,牽著我的手,不經意的回眸,第一吻開始,我就想睡了你!然後,一直睡下去。”
哇哢哢,好羞澀~
吳顏想要捂臉,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阿黛,那個晚上。
他不是……
“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杜滕之一想到這裏,不由的牙癢癢。
她既然玩起了失憶,很好玩嗎?
萬一,他把別人當成她了怎麼辦?
使壞的捏著她鼻子。
“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每天晚上,都不放過你!”
吳顏:“……”
一滴冷汗從額角滑落。
能說實話嗎?
當然不能。
吳顏一眨眼,杜滕之就知道她肯定要扯,眼眸微動。
“說實話。”
吳顏縮了縮脖子。
我怕他幹嘛→_→
又不能吃了我!
直視回去。
“那天陳晨入魔,六親不認。地下陰魂不散,猶如人造地獄,我一個人,難擋眾敵,敵眾我寡。唯一的兩條路,便是死,或者是被人抓住做活體實驗。我怕我自己活不過當晚。”
杜滕之臉上愈來愈冷,麵上的笑容,僵在臉上,還未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