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下山莊，杜滕之一手所辦。
由於在郊外山林，林中路段是他派人鋪的，路邊沒有人家。
一路夜車無人問津。
杜滕之摟著昏迷不醒的吳顏，陰沉著臉。
眼神飄離，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徐城闕坐在旁邊，瞧著不對勁，有眼色的撥通一串號碼。
“準備一下。十分鍾以後到527。”
然後向杜滕之打報告。
“別擔心，我已經通知秦湯準備。”
杜滕之依舊是那副表情。
徐城闕猶豫幾秒，眼神盯著他的麵部變化，又道。
“弟妹，睡一覺就會好的。”
杜滕之提眼，徐城闕縮了縮脖子。“以前都是這樣。”
杜滕之沒有說話。
車停下，徐城闕趕在前麵開車門，下車。
開他家門。
一路殷勤。
司機默默摸了摸鼻子，不怪人家受寵。徐城闕受寵那是有原因的。
杜滕之剛把人放到床上，一個醫生打扮的男人，背著幾個醫藥箱，便進來。
見到杜滕之床上躺著的人，微愣。
不是不喜歡有人碰他的床？
對上徐城闕的眼神，醫生開始簡單的翻翻眼皮檢查一圈，然後又拿出聽心髒的器具，準備聽心髒。
卻被杜滕之按住，醫生不解。心裏卻暗暗心驚，他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在乎？
杜滕之搶過他手裏的東西，放在吳顏胸口。
醫生微微皺眉，卻也沒有說話。
眯著眼睛聽了幾十秒，放下心脈測量儀。
“脈象絮亂，時有時無，有內傷，不至於生命危險。”
徐城闕一聽這個消息，笑道。
“我就說吧！弟妹……”
杜滕之一記眼神過來，徐城闕才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說露嘴，立刻噤聲。
轉身向著醫生秦湯，笑了笑。
自來熟的，與其勾肩搭背。
“秦湯，我送你出去！”
秦湯留下醫藥箱，也不多留。
正好有很多話，想要問他。
不一個月的時間而已，他既然如此在意一個女人！
聽到關門聲，杜滕之眼神飄到吳顏身上。
恍惚間，有幾副畫麵相互重疊。
他稍微揉了揉額角。
用剪刀見她衣服剪開，抱去洗澡。
他們早就坦誠相待過，裸體相見也不是第一次。
杜滕之做的心安理得，習以為常。
上藥，然後睡覺。
……
秦湯跟著徐城闕下樓。
等出了門，才開口。
反勾上徐城闕的脖子，曖昧的笑笑。
“老徐，那女人誰呀！”
門口的人還沒有散開，聽到他的問話，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