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身體很明顯的,顯眼了很多。
之前喝了許多酒,也吃了許多東西,在吃飽喝足之後。
吳顏有幾分困意上頭,覺得整個身體有開始有些累。稍微動了一動肩膀,脖子,打了個哈欠。
胖腿坐在地上,昂著腦袋,半眯著眼睛,懶散,睡意朦朧的模樣。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隨意起來。
“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走?”
牆壁上的波紋,蕩出來一個白色人影。
一聲歎息。
不知道是對她,還是對這個地方呆了時間太久,一時要離開而感到留戀。
“走吧!”
吳顏甩了甩腦袋,扶著牆,站起來。
又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
仿佛剛才的疲憊是裝出來的。
可是一聽這說的話就知道,還沒有醒酒。
“要不要收拾一些東西?”
白衣公子一身潔白與無暇。清冷,孤寂,卻又引人注目。
這讓她想起了一句話。公子美如玉,遺世而獨立。
渾身彌漫著,筆墨的氣息。仿佛與整個世界都沒有任何關係。
此刻眼底帶著幾分柔和,嘴角掛著笑容。
也許是因為終於要離開這個地方。說話也清晰許多。
“帶上原身畫作便可。”
花癡吳顏瞬間被他優雅的氣質,所迷倒。路轉粉粉轉腦殘粉。
“是我多慮了。”
試問哪個女人不好男色?
如果不是因為好色的緣故。她怎麼可能,再見到司卿的時候,到了一發熱衝上去擋在前麵整了一出‘英雄救美’。然後,被死纏爛打,最後在司卿的道上越走越遠,直到回不了頭?
世人都說認識一個人,需要看心。
不能光看美貌,而看的就是氣質。
可是試問你,如果一個人連看都不想看你的一眼,怎麼可能,再之後,交心?
所謂的愛情,不過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那麼一眼,才會有之後的無數次相遇。
白衣公子輕飄飄的笑了笑。
一揮手,手上多了一個東西。
遞到吳顏麵前,吳顏這才將他那癡迷的眼神,轉移到他的手上。
一根黑漆漆的小木棒子,兩頭一般長。
像是一個黑色的筷子,差不多三寸多長。
他的兩個鑲著金色的複雜花紋,特別的對稱。
然後,比如言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縮小,最後變成一指多長,堪比細針那麼大。
吳顏盯著那根細針猛看,突然想到一處,麵色一變,驚訝至極。“你還會變化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