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山瞧了眼自家公子,見人一言不發,一聲不吭的盯著吳顏發呆,頦下眼皮,問了等於沒有問。“是。”
回頭帶著幾個侍衛,將被丟在地上,打的要死要活的某人,抗上走了,像是一條死狗一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揍人的是皇宮裏出來的侍衛。
站在吳顏旁邊堪比門神的侍衛,吳顏不認識,他可認識,那可是皇上身邊,帶刀侍衛。
憨厚老實,皇上也算是看中他。
想來皇上肯定是讓這個侍衛親自盯在這裏。
大理寺領頭人聽聞她如此交代,一揮手,帶來的隊伍裏主動站出三個人,跟著魯山離開。
吳顏眯著眼,目光落在這個大理寺現領頭的身上,似笑非笑。
“說說吧!”
那人被他看到頭皮一緊,半地下腦袋。
敘述了一下對於這個案子進行到哪一步。
怎麼樣?怎麼樣?
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領頭官差發話,旁邊的飛魚服站在兩側,時不時的還插幾句嘴。
吳顏覺得他們其實也就是毫無頭緒,隨便抓了幾個人充數。
吳顏見好就收,哪裏還有之前的盛氣淩人。
她也不是她要叫人就咬。
畢竟,開始一個普通的事情其中各類的複雜關係就可以說明這一切。
你想要做成功一件事,必須排除掉內部的害蟲。
而,這件事情她對幕僚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不會亂搞。
因為幕僚們大多數都非常的清高,甚至覺得自己特別清貴,不喜歡算計,甚至討厭算計。
可是,馬上要接替大理寺事情。
她對這些人可沒有信心。
若是對這些人已經浪費了七天的時間,都沒有找到一個凶手。
這就說明了兩點,第一點,是因為這些人根本就是酒廊飯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第二點,便是察覺到凶手的蛛絲馬跡,是由於這其中的某些人,給誤導了消息。或者說是,凶手其實與他們的某個人背後的世家,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那些當朝的辦理此事的官員,根本不敢招惹。
吳顏如此強勢,其實還有另外的原因。
想要借此告訴幕僚府裏的人,這件事一看就是有人暗地裏搞鬼。
各位朋友們,悠著點來,也稍微用點兒心。
免得到時候擔上了事兒,沒有人能救你。
幕僚府在其他人的眼睛裏都是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
雖然在其他官員的眼裏特別的客氣,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