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悠然地掰了一小塊的饅頭,喂在嘴裏。
有些幹,有些硬,像是昨天剩下的。
雖然難吃,有些難以下咽,卻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他記得她也吃了。
那人看著木欄外麵沒有人動的碗,立刻去拿了一個,順便那這兩個饅頭到自己懷裏麵。不管別人怎麼樣?反正他是要吃的。
想著還扭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衣公子。
要不是因為這個家夥,非要跟著他和他們公子拖拖拉拉的,泄露了他們的行蹤。他們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特別護主的另一個仆人,立刻擋在白衣公子的麵前,瞪了回去。
不過幾秒鍾,眼神已經交彙了無數次。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想必對方早就恨不得把對方大卸八塊兒給剁了喂狗。
吳顏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互動,忍不住想要笑。還真是兩個歡喜冤家,電視劇裏麵的歡喜冤家如果是公子和少爺的話,肯定會在一起。如果是兩個仆人。兩個主人在一起,他們自然也會在一起。
這就是套路。
看來男女主角走的應該是歡喜冤家路線。
既然如此的話,他們有可能就是被炮灰的人。
作為一個炮灰就是為了襯托男主角或者是女主角,然後在偶爾的一次出場之後就會死掉了人,或者是再也不會出現的人。
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稱托男主角或者是女主角更加的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偶爾也會是為了發展劇情而掛掉,等等。
少年拿著碗過來有袖子裏麵的幹淨地方。將那沒有用過的碗擦了一遍又擦了一遍,生怕亂裏麵放著毒藥。
他們之前看著吳顏喝水之所以沒有動向也是怕水裏麵有毒。
而且他雖然不是什麼大家少爺卻也跟著自己的公子,有許多年的閱曆。
憑借著他們穿的衣服和之間的相處來說。像是仆人和主人。又不像這種關係。通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
知道這個吳顏並不是什麼好相處的家夥。所以叫矛頭轉向這個公子。這個人一看就來曆不凡。對這種人說話隻要不要太過分基本上對方都會當做無所謂。
不願意和你去計較。
唐竹倒了一碗水給他們,然後將茶壺放在旁邊。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的位置。
白衣少年看著他們成功的要到了水,動了動,幹枯的嘴角,實在是拉不下麵子。
高冷的坐在角落裏,避開眼神,不去看他們。
藍色綾羅綢緞的暴發戶,遠遠地對著唐竹,也是感激的笑了笑。
眼神飄到吳顏身上,也是如此。
一樣的衣服一樣的款式。
如果不是關係好,怎麼會穿著一樣呢?
雖然不說可是看他們的打扮就是那樣。
隻有真正的好朋友才會容忍對方於自己一樣的穿著和打扮。
更何況其中一個人是那麼的高冷貴氣,一看就是談吐不凡。不是王侯將相的子弟,就是其他國家的,某個學者的徒弟。
也隻有那樣的家庭才會培養出來這麼一個人。
遇到了任何事情不平不淡,不驚慌,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心裏,了如執掌。
無論是收到別人的讚呀,還是收到了人家的批評。好似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陸天涯吃了幾口硬邦邦的包子,喝了水,勉強下肚,眼神飄到他們用過的饅頭。
一看就是非常人能及的忍耐力。
吃著這麼難吃的包子,竟然沒有什麼表情。忍不住有些詫異。因為這包子更是高看的
了之前不斷這發牢騷那個紅衣服胖子。
明明這麼難吃,卻依舊淡定如斯。
不是什麼高人也必然是高人之後。
這是他這次來學院的目的,籠絡各位高人學者,順便把包回國。
“在下陸天涯,敢問這位小兄弟,可是同去流螢學院求學?”
輕輕的稍微一扶手,臉上掛著特別客氣,卻又特別疏離的笑容。
客氣是對著唐大公子,話卻是對著吳顏說的。
他看出了些門道,雖然這個穿著紅衣服的胖子,隻是一個仆人。嘴裏張口閉口叫的都是公子。然而卻並沒有任何尊敬的意思。像是朋友之間的稱呼一樣。
最主要的是他發現那個被叫做公子的,特別不喜歡說話。
別人對她笑,她也就如何對別人,這是吳顏為人處事一向準則。
挑眉笑。
“你們是如何被抓來的?好磕磣。”
起先天氣並不怎麼好。對方也還有借憑著對話可以猜出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根本沒有仔細看。
窩在角落裏,天色也亮了許多,眼角看著他們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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