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兒和簫玲瓏上了馬車,文大叔問甜兒道:“小姐,是回家呢,還是去哪兒逛逛?”
因為昨晚跟雲天祐鬧騰地有些晚,今兒早上起得又早了些,甜兒隻覺得有些頭暈,便對文大叔說道:“回家。”
“好嘞,坐穩了。”文大叔一揚鞭,馬車立刻飛馳了起來。
“籲!”甜兒正閉著眼睛歪在簫玲瓏懷裏呢,馬車突然來了個急刹車,把甜兒給抖醒了。
“文大叔,怎麼了?”簫玲瓏出口問道。
“簫管事,地上躺了一個人。”文大叔回頭衝著車廂說道。
“什麼人?”甜兒被抖醒了,掀開了簾子,問道。
“不知道。”文大叔老實地問答道。
“去看看。”甜兒吩咐文大叔道。
“是,小姐。”文大叔說完,跳下了馬車,仔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
地上躺著的是個高大的男人,滿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樣子。
“小姐,他,他還沒死!”文大叔伸手摸了一下那人的鼻息,雖然微弱,還好有氣兒。
甜兒聽聞,拉著簫玲瓏下了馬車。
三人正打量著這個躺在地上的血人呢,巷子口突然衝出了幾個拿著刀的黑衣人。
血人突然跳了起來,拿起身邊的刀,向簫玲瓏身後的黑衣人砍去。
簫玲瓏嚇了一大跳,尖叫了起來。
文大叔最沒用,一見黑衣人手裏的拿的刀,刀還沒砍下來呢,自己就先暈過去了。
甜兒是嚇得雙腿發軟,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血人到底受了重傷,又被幾個黑衣人同時攻擊,逐漸不敵。
簫玲瓏強壓住心中的恐懼,跑到甜兒身邊,扶起甜兒往馬車上走。
其中一個黑衣人見簫玲瓏和甜兒想跑,立刻提了刀,追到了兩人身後。
“啊!”黑衣人提拿著刀,向簫玲瓏砍去,簫玲瓏大喊一聲,嚇得坐到了地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甜兒的腦子一下清醒了過來,自己不是有麻醉針嗎?真是笨。
甜兒的右手在腰帶上四處亂摸,在哪兒呢?找到了。
沒時間了,甜兒閉上眼睛,也不管什麼瞄準不瞄準了,使勁拉動了那根線。
隻聽嗖的一聲,一根梅花針準確地刺入了黑衣人的身體。
黑衣人應聲倒地。
甜兒見狀,摸著胸口,喘了幾口粗氣。
其他的黑衣人見狀,被眼前的情形給弄地莫名其妙,這是哪個高手所為?
同伴倒下,又有兩個黑衣人向甜兒和簫玲瓏砍了過來。
一不做,二不休,甜兒瞄準黑衣人,嗖嗖,連發了兩針,因為距離太近,基本不用怎麼瞄準,也不需要什麼技術,那兩個倒黴的黑衣人,就這樣步了第一個黑衣人的後塵。
“走!”為首的黑衣人見狀,四處瞅了瞅,以為是有高人相助,帶著其餘的黑衣人撤走了。
“謝,謝謝!”血人又添了幾處刀傷,體力不支,坐到了地上。
甜兒連射倒了三個黑衣人,心跳地厲害,手腳不停地發抖。
簫玲瓏甩了甩腦袋,清理了一下思路,跑到文大叔身邊,掐住了文大叔的人中。
文大叔吃痛,哎呦地叫喊了一聲,睜開了雙眼。
“文大叔,快,快上馬車。”簫玲瓏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急切地對文大叔說道。
文大叔望了望身邊躺著的黑衣人和癱坐在地上的血人,一個踉蹌就爬了起來,道:“真嚇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