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個人說的地點,郝文傑來到了水色酒吧。
進了酒吧,還是上午,酒吧裏幾乎沒什麼人。
“你好先生,本酒吧現在還未營業。”服務員見進來人,上前說道。
郝文傑很奇怪,這麼一個小小的酒吧竟然都有服務員,要是各個店都需要服務員的話,工作崗位也就不會那麼稀缺了。
雖然有些疑惑,但他也沒有多問,他今天是來找人的,不是來找工作的。
“我是來找狗哥的。”郝文傑直接說明了來意。
“請問你找狗哥有什麼事嗎?”
聽到郝文傑提到狗哥,服務員瞬間警惕了起來,認識狗哥的人都知道他的習慣,不會這麼早就來找狗哥的。
“問那麼多幹嘛?你隻要告訴我他在哪就行了。”
聽到服務員問來問去,郝文傑有些不耐煩,他可沒時間浪費在這兒。
“對不起,如果您沒有什麼事的話,我不能告訴你狗哥在哪。”見郝文傑說不出理由,服務員的態度也沒那麼客氣了。
“既然你不說,那我隻能自己去找了。”
說著,郝文傑就要往裏邊走。
服務員趕緊將他攔住,說道:“先生,麻煩你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郝文傑一把將他推到了一邊,徑直往裏走。
“先生,請不要在這裏鬧事。”服務員又一次攔下了郝文傑,語氣中帶著警告。
郝文傑抓住服務員的領口,說道:“一邊去,再攔著我,小心對你不客氣。”
雖然被威脅了,服務員卻是一副平靜的神色說道:“先生,我再次奉勸你一句,不要在這裏鬧事,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我能不能承擔就不需要你擔心了,要麼你告訴我那條狗在哪,要麼我自己去找。”郝文傑冷冷的說道。
聽到郝文傑稱狗哥為那條狗,服務員平靜的臉上露出駭然的神色,仿佛郝文傑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有人來搗亂!”服務員高喊一聲。
店裏其他的人立刻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郝文傑,手上拿著各種凶器。
蔑視的看了一下這些人,郝文傑淡然的笑了笑:“這些人就是你的依仗?”
見自己這些人竟然被看清了,其中一人顛了顛手裏的家夥,說道:“小子,敢到水色來搗亂,膽子不小,可惜腦子不好。”
郝文傑手臂一揮,將服務員推到了一邊,不屑的道:“進你們這破地方,還需要什麼膽子,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攔得住嗎?”
“那今天老子就試試你,看你能不能闖過老子這裏。”說著提著手裏的家夥就衝了上去。
見有人帶頭,酒吧裏的其他人都跟著動了手。
一時間酒吧裏亂作一團,桌椅板凳橫飛,不是還有人飛了出來,落在地上,砸壞了周圍的東西。
僅僅三五個人,卻有著十多個人打架的慘烈,本來還算整潔的酒吧已經被破壞的如同災難現場。
最終隻有郝文傑一個人還站在那裏,那些看場子的人都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服務員此刻都不敢發聲了,剛才的一幕他是看的清清楚楚,幾個人同時攻擊,卻連人家毛都沒摸到,隻是隨意的走動,就能避開那些攻擊。
而對方隨意的一下,自己這邊的人必定有一個飛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力道之大,讓他看著都感覺疼。
“怎麼,你們就這點本事?這樣的話可是攔不住我的。”
同樣輕蔑的口氣,隨意的態度,此時卻顯得理所應當,一副高手的風範流露而出。
郝文傑轉頭看向地下的服務員,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那條狗在什麼地方了吧。”
“我……我不知道。”服務員說話都結巴了,猶豫了一下,還說一口否認。
郝文傑笑了笑:“看來還是有硬骨頭的嘛。”
對於服務員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信,不知道,開什麼玩笑,在這裏混的,能不知道你們頭在哪?
自己打了這些人,沒想到他還不說實話,看來自己下手還是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