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方法,就是針灸,不過,還是有危險性的,我先看看她的腦袋,看適不適合針灸。”鬼醫一邊說,一邊抬起半夏的腦袋。
突然,鬼醫的手一抖,半夏的腦袋重重的摔在床上,半夏還是沒有醒。
嚇得魅一把拉開鬼醫,坐在床上,半摟著半夏,將半夏的腦袋放在自己腿上,輕輕的揉著,嗬斥道:“鬼醫你怎麼回事?對半夏有意見是不是?這麼不小心。”
鬼醫沒有說話。魅抬起頭看著鬼醫,隻見鬼醫雙手顫抖,臉色不好,雙唇不停的顫抖,直愣愣的看著半夏,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似乎,被釘住了。
魅也是第一次看見鬼醫這個樣子,問道:“苓,怎麼了?沒事吧?”
突然,鬼醫兩眼放光的衝過來,粗魯的從魅手中搶過半夏,將半夏翻轉過來,就要撕開半夏的衣服。半夏沒有知覺,像是個玩具一樣,任由他們搶來搶去。
“你幹什麼?”魅看見鬼醫像瘋了似的要褻瀆半夏,一掌就將鬼醫打出去,將半夏抱在懷中,用被子裹住,嗬斥道:“你幹什麼?半夏本來就受傷了,何況半夏是我的人,你敢動她?”
鬼醫沒有防備,魅又是情急之下,手上沒有個輕重,詭鬼醫重重的摔到牆上,吐了一口血,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仿佛剛剛恢複了意識。看著眼前的一幕,知道自己闖禍了,魅肯定生氣了,急忙嚴肅的跪到地上,說道:“請宮主責罰!”
魅看著跪在地上的苓,摟緊半夏說道:“剛才,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這樣?一點都不像你。”
鬼醫抬起頭,說道:“無論如何,屬下冒犯了夫人,就應該責罰。”
“那好,自己去執房領罰吧。”魅說道,“不過,你先說說剛才的事情,一定有原因,怎麼?不願意說?”
鬼醫想了想說道:“宮主,這是我的私事,告訴你也行。宮主,你能不能看看夫人的背上的心俞穴上有什麼圖案嗎?”
魅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脫下半夏的衣服,看著半夏光潔如玉,觸感極好的皮膚,一陣心猿意馬,大手在半夏的背上流連忘返。
鬼醫咳嗽了一聲,就立刻低下頭。
魅這才回過神,給半夏穿好衣服,說道:“沒有什麼啊,隻有一個芝麻大的紅痣。”
鬼醫說道:“這就對了,宮主,我是什麼人,你應該都調查清楚了吧?”鬼醫沒有等到魅說話,就自顧自地說道:“我是寶藏的守護者,我們一共有兩個人,另一個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們都是祖輩傳下來的,有人預言,輪到我這一輩,會有一個女子出現,將發現這批寶藏,從此,我們的使命就完成了。這個女子跟我的祖先長得一模一樣,我有畫像,自從我記事起,父親就每天給我看畫像。等到我成年了,父親遭人追殺,我被宮主所救,活了下來。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我以為,這位姑娘不會出現了,沒想到,沒想到——”
鬼醫又激動的不能說話了,畢竟這是祖輩們的願望,而且,從此,自己的家族就可以擺脫這個使命,父親也可以安息了。
“你是說,半夏?”魅知道鬼醫的事情,也知道鬼醫為何會如此激動了。
“是啊,我一看見夫人,就知道,不會錯,不會錯的。夫人心俞穴的紅痣也是一個標誌,如果擦上我家族家傳的藥水,就會顯現出一朵植物,是尋找寶藏的關鍵。”鬼醫解釋道。
“這樣啊……苓,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嗎?”魅說道。
“宮主,屬下知道。”鬼醫說道,然後又笑著說:“魅,我是寶藏的守護者,夫人是寶藏的開啟著,這樣說的話,我就是夫人的守護者,從現在起,我會寸步不離的守著夫人,魅,你不要吃醋啊。”
“說什麼了?真是的,快去熬一些藥,半夏怎麼還不醒啊?”魅看著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鬼醫說道。
在冷園中。
“找到了嗎?發現什麼線索了嗎?”冷玉坐在議事廳的上首說道。
底下沒有人說話,一個個低著頭。
“教主,或許,在翠竹山會有線索。”右護法想了想說道。
“那好,左右護法,從今天起,開始查翠竹山,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知道嗎?”冷玉已經暗訪翠竹山很多次了,都沒有結果,這次,由右護法提出來,冷玉正好順著話吩咐道,這樣的話就不會打草驚蛇了。
“是,教主。”
“左護法,你留一下。”
等到眾人都退下以後,冷玉說道:“左護法,你跟了本教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