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巧?難道說那帝天剛進來時,得罪那梅爾多是真的?”
夏洛特立既然對帝天上了心,自然會去調查一下帝天的底細,調查結果,則是帝天在開學時就得罪上了梅爾多,而後,梅爾拉西竟然對帝天發起了挑戰。
夏洛特立也知道那梅爾多的性格,陰沉,又睚眥必報,恐怕那挑戰,也是梅爾多故意慫恿梅爾拉西的吧!
越想,夏洛特立越覺得這裏麵不對,“有鬼,肯定有鬼!”
“梅爾拉西麼?你不傷害我看上的人也算了,要是動了他,老子也不介意把你們的糗事給抖出來!”
夏洛特立把這前因後果一聯係起來,就越是肯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難道我和那帝天對上,也不是巧合?”
夏洛特立口裏隨意的低聲說道,等到話一完,他也被自己的推理嚇到了,心裏打了冷顫,繼而心裏升起一股憤怒,“滾你娘的梅爾多,竟然拿老子來當槍使!”
“滾你娘的梅爾多,竟然拿老子來當槍使!”
夏洛特立臉上立刻升起一股憤怒之色,朝著那遠處的梅爾多叔侄看去,越看夏洛特立心裏就越氣。
“行,梅爾多,這筆帳老子記住了,以後你別落在老子的手裏!哼!要是有那麼一天,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夏洛特立有一種立刻想去揭穿這一切的衝動,可是又苦於沒有證據,隻有站在那裏憤怒的問候著梅爾多的全家女性!
帝天,獨孤雷,鐵山聽到那對陣名單也愣了,怎麼可能這麼巧,早不遇上,晚不遇上,偏偏在這十名決賽前遇到。
鐵山扭過頭,我說,小土魔,你還打不打?不打你就下去!”
蘭木琪聽到上官冰兒的話,這才清醒過來,愣了愣,似乎也沒想到外表如此冰冷的上官冰兒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蘭木琪驚恐的看著上官冰兒手中的玄冰杖,咽了咽口水,這不是貪婪,這是人的名杖的影啊。
此時蘭木琪,看著梅爾多叔侄在那裏笑得非常開心,也知道這裏麵肯定被暗箱操縱了,但作為學院的一個平民老師,想到梅爾家簇在元浮省的勢力,也是感到深深的無力。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馬上前撕了梅爾多。
“帝天,一會小心一點!”鐵山扭過頭,看了看帝天說道。
“鐵山老師,我知道的!”
帝天也看到了那梅爾多叔侄得意的嘴臉,再加上鐵山的這句話,帝天也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真知道?”
聽到帝天的這句話,鐵山愣了,試問帝天今年多大?頂多十一歲而已,十一歲竟然能夠把這些世事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他覺得帝天似乎也太過淡定了。
淡定得有一絲不尋常,如果鐵山知道帝天有那著那麼一段經曆的話,恐怕鐵山就不會如此意外了。
“嗯!”帝天並沒有說什麼,朝著鐵山點了點頭道。
知道是一回事,解決又是另一回事,被人暗中算計,誰也會不爽,但帝天也毫無辦法,他能做的就是將計就計,打敗了對方,這一切不都解決了麼?
“行,那你一會自己小心吧!這次我允許你用自己的全部實力,別藏著掖著了,不然恐怕.....”
鐵山這幾天也是看著帝天戰鬥過來的,越看,鐵山也越是看不透這小子,這小子明明有時候看上去差不多敗了,可是又總是奇跡般的轉敗為勝。
而且這小子心思也玲瓏剔透,自己稍稍一點,這小子便能舉一反三,心下也是更加喜歡上了這學生。
“什麼知道?什麼恐怕?”獨孤雷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聽不懂這二人的說話,疑惑的問了起來。
聽到獨孤雷這一問,帝天不動聲色的朝著鐵山輕輕的搖了搖頭。
“還有你獨孤雷,你一會也小心一點,那個愛力斯可不是表麵上看去那麼簡單!”鐵山一看到獨孤雷那缺根筋的樣子,要是讓這獨孤雷知道,恐怕這小子立馬就會來個現場公布了!如果真的那樣了,恐怕梅爾多也會倒打一耙,說獨孤雷汙蔑自己。看到帝天的那暗示,鐵山也心裏敞亮的一下岔開了話說道。
“嘿嘿,老師,你就好好瞧著我怎麼為你臉上添光吧!”獨孤雷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
“嗯!光頭加油!”
“那愛力斯是一名騎士,據我所知,那愛力斯的屬性可是風!速度奇快,到時候你就小心一點吧!”鐵山似乎想起了什麼,看著天空說道。
風騎士,這樣的屬性在聖落世界可是很少見的啊,隻能讓這小子自求多福了,說得多了,恐怕會影響這小子的信心。
“放心吧!鐵山老師,你還信不過我麼?管他什麼屬性,要先能破掉我的防再說!......”
“時間到,下麵,有請參賽者上台!”
獨孤雷還沒說完,克裏斯汀的聲音便又響了起來。孤獨雷不爽的看了看那台上的老頭道:“最討厭別人打斷我說話了!”
“哈哈......光頭,加油!”
“你也是!替我狠狠的揍那‘每天拉西’!回頭,我請你吃烤肉串!”
“哈哈,一定!這可是你說的!”
二人說完,便各自己朝著自己的比賽區域走去。
看著那二人的背影,由其是帝天,他不知道帝天哪裏來的自信,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還有什麼底牌。
“各位參賽者注意,點到為止,不許出現傷殘!請各位裁判看好自己的比賽選手!“等到帝天他們都各就各位後,克裏斯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畢竟這是新生大比,不是生死相博,未來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國家的棟梁,因此,克裏斯汀也不希望那樣的結果出現。
“開始吧,孩子們,讓我們看看你們的精彩表現!”
隨著克裏斯汀的聲音落下,那些台上的選手都朝著自己的對手衝了過去。
而十號台,帝天沒有動,梅爾拉西也沒有動。
“反正這比賽也沒有時間限製,要不等他們打完,我們再打?”
梅爾拉西看了看其他台上的戰鬥已經打響,似乎不忍自己的戰鬥視線讓那些人拉了去,笑了笑看著帝天道。
帝天愣了一下,看了看裁判,那裁判正要走上前,卻被梅爾拉西眼睛瞪了回去,帝天看到這裏,心裏冷笑了一下,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梅爾拉西心裏的想法呢?聳了聳肩道:“樂意奉陪!”
帝天說完,便把那目光投向了那二號台上。
隻見那獨孤雷滿麵通紅,不顧一切的都著那愛力斯攻去,帝天看到這裏,眉頭皺了皺,心道這光頭,就是太不冷靜了。
肯定是那愛力斯用什麼話刺激了獨孤雷,不然獨孤雷不會表現得這麼反常啊!
“你那兄弟好像衝動了!”梅爾拉西也知道獨孤雷跟帝天是一起的,此時眼光也投向了那二號台,看到獨孤雷的反常,笑著說道。
“這與你有什麼相幹?別狗拉耗子多管閑事!”
“你.....!行,你叫,你現在叫,我看你一會還叫不叫得出來!打架可不是憑嘴巴的!”梅爾拉西剛想發怒,轉而又笑了起來,看著帝天說道。
帝天本想激這梅爾拉西發怒,人一旦發怒,便會衝動,一衝動,便會輸掉自己。
可是見梅爾拉西這樣子,帝天也暗呼一聲失敗。
“哎,你們看,怎麼十號台上的兩人好像在聊天啊!”一人扭頭看向十號台,見台上的兩人在那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一下詫異的叫了起來。
“是,我說,小土魔,你還打不打?不打你就下去!”
蘭木琪聽到上官冰兒的話,這才清醒過來,愣了愣,似乎也沒想到外表如此冰冷的上官冰兒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蘭木琪驚恐的看著上官冰兒手中的玄冰杖,咽了咽口水,這不是貪婪,這是人的名杖的影啊。
此時蘭木琪啊,也許人家兩人在聯絡感情呢!哈哈......!”
“哈哈,不管他,看女人總比看男人爽!”
“是啊,你看,你看,那上官冰兒又防住了!.....”
......
帝天看了看二號台的孤獨雷,每次攻擊都落了空,鐵山剛才說那愛力斯是風屬性,顯然那愛力斯的速度快過了獨孤雷。
而且那愛力斯還時不時的還擊一下獨孤雷,隻是他那長槍點在獨孤雷的身上,都發出一陣陣的當當聲。
見此,帝天放下了心,這愛力斯雖然屬性獨特,恐怕想攻破那獨孤雷的防禦也沒那麼簡單。
......
一號台,上官冰兒站在台上看著對麵的蘭木琪,這蘭木琪竟然也是一位準魔師,雖然很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
能夠最後留下來的,誰又會很差呢?她隻是意外這蘭木琪的屬性竟然是土,土魔師也是非常的少見,因為這樣的魔師,防禦力是非常強悍的。
雖然剛才蘭木琪的三個法術,都被自己擋住了,但是這是在大地上,蘭木琪始終占著一絲優勢。
“你認輸吧!在大地上,同階我就是無敵!”
蘭木琪身高大約一米五左右,十三歲,雖然沒有夏洛特立那麼英俊,可是那張臉也是非常的秀氣。
“想贏我,就拿實力來說話!”
上官冰兒說著,像變戲法似的,手中出現了一根純白色的棍子,這棍子頂端鑲著一個雪花狀的白色水晶,水晶下方則是一根晶瑩色的棍子與之相連,在那晶瑩色的棍身上,雕刻著一些古老而玄奧的花紋。
隨著這根法杖的出現,一股極寒之氣,頓時從那法杖散出來,擴散在了空中。
周圍離得近的人群感覺到那空氣中的那絲冰冷,猶如一下落入了冰窖之中,不由得一個個緊了緊衣服,往後遠退著。
“玄冰杖?”
蘭木琪像是見鬼了一般,雙眼瞳孔擴大,死死的盯住了上官冰兒手中的白色法杖,心裏暗道,怎麼可能,這法杖不是在極寒之地的上官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