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兄台,您是大號還是小號啊?”二柱子揶揄地看著眼前的猥瑣大叔:“怎麼上廁所還帶望遠鏡?是想看風景,還是看姑娘?”
“別煩我!”老銀毛(區別於卡卡西)瞪了佐助一眼,又回頭專心致誌地看著望遠鏡鏡頭:“唉喲!哇!這個好!”
“你看見什麼了?”二柱子的一大特點就是旺盛的好奇心和惡趣味:“給我瞧瞧!”
“沒你的份!”老銀毛眼睛沒有離開鏡頭,對佐助完全無視。
“切!你不給我自己也有!”二柱子白了他一眼,手一抖,一個八八式軍用望遠鏡就出現在他的手裏:“在哪兒呢?哦……有個小窗口……不行,得再調近點兒……哇,人數不少嘛!這麼小一個浴池,跟下餃子一樣……那個太老……那個太醜……還有個肥婆……居然還有個非主流?背上紋的是什麼字?調近看看……噗!把“從心”兩個字豎著紋,還紋得太近,成“慫”了!唉?那個包包頭有點眼熟?哦,是天天啊!喲,那不是鳴人的馬子雛田嘛!”
老銀毛聽著佐助的自言自語,越聽越按耐不住:“你的望遠鏡很高級嘛!居然遠近都能看得清楚,連紋身都看得見?”
“當然!”佐助放下望遠鏡,得意一笑:“別說紋身,連一根汗毛都看得清楚!以前我用它來觀鳥的時候,能數清楚麻雀尾巴上有幾根毛!”
“有這麼好的東西,你太不懂得珍惜了!”老銀毛一副暴殄天物的表情:“你居然用它來看餃子?還什麼老太、醜八怪、肥婆和紋身?還有什麼麻雀尾巴毛?你太不上道兒了啊!”
佐助一手拍掉老銀毛偷偷伸像他望遠鏡的手:“你管不著!”
“唉,別那麼見外嘛!”老銀毛換了一副自來熟的表情:“小友,一副望遠鏡的價值是由使用者的品位決定的,你連什麼是真正值得看的東西都不知道,白白浪費了這麼高級的望遠鏡,不如給我怎麼樣?”
“哦?”佐助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盯著老銀毛看了三秒:“你是說我沒品味嘍?”他才不是沒品味,他那是見過的世麵太多,認識的美女多了去了,都是傳說中級別的,什麼妲己啊嫦娥啊女媧後人啊,審美早就疲勞了,到了他這個境界,凡人可入不了他的眼。所以老銀毛在他眼裏,不過就是個猥瑣的老色狼,還是饑不擇食的那種。
“唉,也不叫沒品味,你還太小,閱曆不夠啊!”老銀毛一副資深司機樣,開始教育起這個實際年齡可以做他祖宗的祖宗的“年輕人”:“這女人哪,就像蛋,光看一眼隻能看到外表,你必須多看,有層次地看,剝開來看,這才是樂趣所在!”
佐助看他的眼神是帶點歧視的:“我本來以為你隻是猥瑣,沒想到你還下流!”
“想哪兒去了?我說的是剝開外在看到內心!”老銀毛煞有介事地解說:“就比如說我這兩天的取材來看,夕日紅,就像鹹鴨蛋,外麵硬,裏麵很重口,內心很黃;那個凱班的天天,就像臭雞蛋,外麵正常,裏麵很腐;還有那個雛田,是水煮蛋,外麵看著又軟又白,裏麵其實也黃!”
“你偷窺還偷窺出一本經啊?”佐助無語至極:“我看你就是個煎荷包蛋,外黃,裏麵更黃!”
“小友,有潛力!”老銀毛居然大加讚賞道:“都會舉一反三了!”
“無聊!”佐助站起來撥腳就要走。
“哎等等……”老銀毛拉住他討好地笑:“你的望遠鏡給我用用嘛!我就借兩天!”
“一天也不借!”佐助可信不過這個老騙子:“除非你給我一萬的現錢,我倒是可以賣給你!”
“一萬?拜托,你怎麼不去搶呢?”老銀毛顯然不舍得花錢。
“那算了,我走了。這東西,在這兒有價都買不到。”佐助絲毫不鬆口,向來隻有他砍別人的價,還沒人能從他那兒討價還價呢。
“別啊!借我用用吧!就一天!不,半天!一小時也行啊!”老銀毛竟然一把抱住了二柱子的腿,一副老臉甩掉的架勢:“小友!小兄弟!大兄弟!老兄!大哥!”
“別惡心我了!”佐助有點生氣了:“我要喊了啊!”
“別別別!”老銀毛急忙鬆手,換了副討好的嘴臉:“要是被發現了,上哪兒找這個好的取材地點啊!”
佐助不明所以:“取材?你取什麼材?”
老銀毛見佐助沒有再做暴露他的舉動,才放下心來,擠眉弄眼的對他笑道:“你看過《親熱天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