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晨哥。”李少奇笑道。
易晨不由揮了揮手,苦笑道:“那匹白羽駒死了,咱們看來隻能步行去了斷山崖了。”
“啥,你說那匹白羽駒死了,不會吧,這麼好的一隻白羽駒竟然也有人將之斬殺,真是暴殄天物啊。”李少奇頗為痛心地說道。
“嗬嗬…”易晨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道:“咱們沒代步工具了,就隻能靠走了。”
“混蛋,這個黃禦風果然不是一個好鳥,就連走路都算計我們,真是好歹毒的心腸。”李少奇一臉痛恨地說道。
“噗!”易晨一聽李少奇的話,不由一笑,說道:“嗬嗬,人家還沒這麼無聊呢?就算要算計,也得等到咱們到了斷山崖附近吧!”
李少奇不由一愣,幹笑起來,說道:“走吧,我家有一匹赤炎駒,咱們就坐那。怎麼樣”
“赤炎駒?化玄境妖獸,這種妖獸你竟然拿來當坐騎,嗬嗬,你可真是奢侈。”易晨戲謔道。
李少奇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走吧,現在距離未時,還有兩個時辰,咱們趕得到,但就是不知道那家夥在路上布置了什麼陷進以及手段。”
易晨微微頷首,隨李少奇一道望李府跑去。片刻,二人便進入了李府之內,迎麵便是李元高大英俊的身影,易晨趕忙行禮。李元乃是與易天一輩的,易晨向李元行禮也是應該的。
“嗬嗬,小晨,你怎麼來了,快快,來家中坐坐,喝喝小酒,吃吃小菜。”李元拉著易晨就要進屋。
易晨不由苦笑連連,趕忙止住腳步,李元不由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易晨會這般做法,但也沒有說什麼。易晨瞧了一眼一臉幸災樂禍的李少奇,不由苦笑道:“叔叔,剛才是易晨失禮了。”
“哎,無礙。小晨,怎麼不願進屋裏坐坐呀,難道李叔有設麼地方做得不對麼?”李元說道。
易晨搖了搖頭,說道:“李叔,易晨這次是有急事需處理一下,等處理完後,易晨定會來李叔這兒討要些酒水。”
“哦,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李叔就不阻攔與你了。”李元知曉了易晨要辦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而且,易晨也說了,將事情辦完後,他也會來一趟的,那既然如此,又何必去阻攔呢?
隨後,易晨便與李少奇一同來到馬廝。李少奇帶著易晨來到一間高級的馬房,推門而入,在馬房之中窩著一頭赤紅色的妖獸,這妖獸似馬非馬。這妖獸全身的肌肉隆起,十分神駿,一雙馬蹄剛勁有力。一雙漆黑如同寶石的眼眸略微沉瞼著,一股雄渾的玄氣波動在赤炎駒的周身彌漫著,那玄氣層度絲毫不比化玄境武者差,甚至猶有勝之。在赤炎駒的獸背之上生長著一圈赤紅的毛發,那毛發之上竟然湧動著一絲火焰的氣息。
“帥吧,這便是赤炎駒,是爹爹在青雲山脈之上捕捉到的。”李少奇瞧著易晨眼中的驚喜,不由自豪的說道。
“青雲山脈?”易晨的眼睛不由微眯起來,易晨好像記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想了一下,但也沒有想到,便不再去想了。
“怎麼呢?晨哥。”李少奇見易晨怔了怔,不由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赤炎駒十分神駿,用來當坐騎,挺不錯的。”易晨笑道。
李少奇微微癟了癟嘴,顯然是不相信易晨的胡言亂語,但也沒有說什麼。
隨即,李少奇拿著一塊赤色的玉石在赤炎駒麵前晃了晃,赤炎駒的眼眸陡然亮了起來,鼻息之中噴吐出一絲絲的熱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目光火熱地盯著那塊赤色寶石,一瞬不瞬。
隨即,李少奇便將拿著玉石的手朝易晨指了指,赤炎駒的眸子在易晨的身上瞅了瞅,沒過一會,便轉開了,繼續將目光盯在那塊赤色的玉石上。
李少奇將玉石晃了晃,瞪著眼睛,說道:“答應沒有?”
赤炎獸的眸子在易晨的身上晃了幾次,才微微地點了點頭,李少奇這才將那赤色玉石扔進赤炎駒的肚子裏。赤炎駒的臉上流露出一番滿足的神色,便在李少奇的身前微微躬下身,蹲在地上,顯然是請李少奇上去。
李少奇也不遲疑,便翻上了赤炎駒的背部,向易晨招了招手。易晨便來到赤炎駒的身旁,欲要坐上去。
可赤炎駒卻突然晃動起來,易晨的身體在半空之中不由失去中心,心下也明白了赤炎駒的把戲,是要然自己出醜,從赤炎駒的背上滾下去。畢竟讓一個人類坐上自己的背,豈會感到舒服。而至於李少奇,那就純屬是*良為娼了,雖然不樂意,可若是不好好幹,那就要掉腦袋,怎麼可能不讓李少奇上來。而對於易晨,赤炎駒顯然是不對眼,一個小小的凡氣境也能坐上自己的背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