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興奮了好久,將幾人放下。趙銘的內心也是極為的激動,自己的手下,心甘情願的為自己在那裏跪了兩天!誰,能不激動!
而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快馬的馬蹄聲,遠遠望去,是苴寥將軍騎在馬上急速奔來!
臉上帶著那急切的表情。離得很遠,苴寥畢竟是辟穀境中期的修士,自然可以看得到趙銘!臉上一呆!揉了揉眼!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一柱香的時間前。
那三名被陳羽恩叫回去通知苴寥將軍的三名死士,跑著到了苴寥將軍的營帳,帶著哭腔說道:“將軍,將軍,我們公子他,他,戰死了!”然後再也壓抑不住眼淚掉了出來,跪在地上。
苴寥將軍一聽,大驚,一拍桌子,怒道:“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衛兵!欠我的馬!你,趙銘他在哪!在哪!”
苴寥將軍十分的驚怒!嚇得本就跪在地上流淚的那名死士一哆嗦:“在,在,在邊境的那片樹林!”
苴寥奔出營帳,騎上衛兵遷來的快馬,急速奔馳著,腦子裏一片空白,到了樹林抬頭看見一大堆人圍在那裏。苴寥心想趙銘難道真的...苴寥不敢想下去,但是又往人群中間一看,發現一個很臉熟的人在目視自己。長得還很像趙銘!
苴寥以為自己太急切還看錯了!揉了揉眼!一揉眼,走得近了!就是趙銘!快馬數息時間便到了眾人所在的地方。
繞著趙銘看了好幾圈,臉上滿臉的茫然。
陳羽恩看到,立馬抱拳對著苴寥將軍道歉,然後又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苴寥就那樣聽著,聽到趙銘和對方的一個金丹期修士互相刺到心髒,很明顯地呼吸一急!苴寥將軍自然是知道修士最脆弱的就是心髒以及腦子!
隨後趙銘便擺擺手示意陳羽恩不用再說。自己說到:“我醒來之後,知道是我師父救得我,便認他為師父,至於其它的,小子並不能說出來。”
陳羽恩自然不知道自己進入師父的洞天之後所發生的,所以趙銘擺擺手,但是師父是誰,給了自己什麼這些,趙銘自然就要保密了,雖然苴寥對自己有大恩,但是不論是誰,都不能將自己所有的底牌透露出來。
苴寥擺擺手:“那三名死士給我說公子戰死的時候嚇死末將了!還好公子沒有事。其它的誰都會有自己的秘密,自不必全部都說。”
苴寥將軍一開始非常著急,所以就隻顧著趙銘,並未注意到這近兩百人交戰的地方。如今看到趙銘並無大事,放下心來才開始轉頭看向這片戰場。
這個村子有接近三千的死士,單單對於這一百雷荒城的軍隊是絕對不會放在眼裏的。但是趙銘旨在曆練自己,判斷,指揮,服眾,戰鬥等等,在去讓苴寥將軍完善自己的計劃的時候便已經說的很明白,不希望苴寥將軍派兵幫助自己。
但是趙銘將那名通風報信的奸細所發的信攔截後,重新寫了一封,雷荒城的人竟然還派出如此強大的軍隊,是趙銘始料未及的。畢竟雖然那個修士很廢材,但畢竟是一名金丹期的修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名修士的實力是沒得說。
雖然在金丹期的修士裏麵那名雷荒城的修士是墊底的存在,但是,也絕非一般的辟穀修士所能觸及,一般跨階擊殺的往往都是那一個境界的巔峰期修為,斬殺下一境界的初期,這都已經是極為天才的修士了。更何況趙銘當時的修為是化氣境中期,而後爆發,境界才突破到後期。
雖然趙銘很強,甚至可以說是無敵,但那也隻是在與他相同的境界內。就比如死士軍團,普遍的是後天的,也有先天的。趙銘怒斬的那名統領死士,也隻不過是一名先天境界的死士,雖然境界低,但是,他的百人隊伍裏麵可是有著三名辟穀境界的死士,絕非易於之輩。可趙銘依舊可以在完全不附加修為的條件下憤怒的一劈秒殺掉那名先天境界的死士。這是趙銘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