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震蕩?你是在說早晨那個家夥嗎?”
“是的,白先生,我們現在正式要求上訴,請明天早晨白先生務必到場。”
“你是在說,那個家夥因為被我打成腦震蕩而要和我索取賠償嗎?”
“是的,由於白先生您的無故傷人對對方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雖然現在的科技治療這種傷勢還是遊刃有餘的,但是白先生您還是需要因為無故傷人而承擔一定的刑事責任和賠款。”
“我……無故傷人嗎?”
他在開什麼玩笑?那個戴眼睛的在我麵前說出那種話沒有死掉就已經很不錯了,他竟然會說我無故傷人?
“據了解當時被害者隻是在和別人交談,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而您卻直接對對方做出了一係列侮辱和毆打。”
“那樣的事情隻是隨意八卦嗎?你的價值觀看來已經扭曲的不像樣子了啊。”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就不需要再客氣了。
“總之還請您明天準時到法院就可以了,白先生。”
他看來已經沒有與我繼續交談的打算了,說著就又要掛掉電話的意思。
“會死掉的。”
微微一笑,我看似隨意的說出了這四個字?
“什麼?”
果然在我說完之後,電話的另一邊立馬就出現了狐疑聲。
“我說會死掉的。”
“什麼叫做……會死掉?”
另一邊的呼吸聲,一下子濃重了許多。
“如果真的執意要告我的話,那個腦震蕩的,可能明天就會連大腦都消失掉的。”
“什麼?”
一大口冷氣吸進了他的鼻孔裏,他聲音提高了幾分貝叫道:
“你這個算是恐嚇嗎?!”
我還可以聽到他旁邊的嘈雜聲,可以想到家屬此時就在他的身邊。
“什麼叫做恐嚇,我隻是說說而已。”
手指,慢慢按向了掛機鍵:
“提前說好了,如果明天他真的死掉的話,你們是什麼都查不到的。”
“等一下!不要掛掉電話!”
察覺到了我要掛掉電話的意思,他連忙向我阻止道。
“以上的話,至於相不相信,靠你們自己了,對了,就算你們真的錄音也沒有用的,畢竟這個錄音你們真的用到的話……”
嘴角一撇,我的聲音變得陰沉了下來:
“他就已經死掉了。”
“喂!我們可以…………”
“嘟……嘟……嘟……”
話還沒說完,音孔裏隻剩下了最後對方的叫聲和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把手機調到了轉賬的頁麵,我給對方的電話所綁定的卡號上麵轉了差不多九位數的錢數。
希望他們能夠知趣的就這樣收手。
把手機重新塞回了口袋,走在最後一堂課結束後空曠的走廊裏麵,我腦袋有些麻木的看著地麵上的紋理。
“會長,總算是找到你了。”
身邊,一個梳著劉海的男生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個男生,我直徑走了起了我自己的路。
腦中回想著中午時候的場麵,我百思不得其解。
玲中午和我說那些話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會引出那樣的對話?
還有我現在內心中那種不安感為何會如此的強烈,這到底是為什麼?
“那個……會長。”
見我沒有打理他,那個男生又拍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