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賢王黑甲軍攻入王府之後,靖王死了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天南城。
刹那間靖王的軍隊,如同泄了氣喪失了戰鬥力,被黑甲軍輕易擊敗俘虜,僅有少數的人士兵依然奮死反抗,但也隻是少數,很快就捏滅在黑甲軍手下。
此時要說變化巨大的還是城內的街道,原本空無一人的酒店茶樓,不知從哪裏冒出了一些人,就算是灰塵已經累積的有一指深的茅屋,也有人不慌不忙的從中跑了出來,來到天南城的街道,來迎接黑甲兵的到來。
靖王的大軍在失去靖王這個精神支柱後,戰意潰散,黑甲軍勢如破竹,很快就占領了西街,東街,南街三大街道,隻有北道士氣巍然不減,還猛然大增,也因此葬送了不少黑甲兵的性命,但北街依然拿不下。
此時李懷亦和副將張道宗,依然聚首在東街道收服敵軍將領,但北街的消息也依然傳到了這裏。
“大帥,北街的敵方士兵,突然士氣大增,我等黑甲兵不敵,已經傷亡慘重,退守中街交互點,而敵軍卻沒有繼續攻打,而是守在北街。”一名加急兵將北街的消息傳給李懷亦。
聽到這名士兵的話,李懷亦臉色大變,驚怒道:“傳令下去!立刻讓東街繞道守住北街入口,西街黑甲兵迅速調兵直接支援北街!南街將士繼續蹲點南街道!等候命令!”
“是!”那名加急兵連忙一禮,直接將命令傳給其他傳令兵,騎馬跑向西街。
這時副將張道宗看到李懷亦如此慌張的模樣,出言問道:“大帥!究竟是何事讓你擔憂!”
聽到張道宗開口,李懷亦眼色微沉,沉聲說道:“道宗啊!天南城是我的家鄉,這裏的一切我都經曆過,而那些將士曾經也是我的同胞,可是正是如此,北街的事才讓我感到不安!”
“為何?”
李懷亦沒有直接回應,而是看了看天空,眯了眯眼這才低頭看向張道宗,說道:“北街向來就是一個神秘的地區,就算是靖王軍大將,平裏日也不敢輕易進入,而且每次都帶有童男童女進去,卻不見出來!想必裏麵也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而靖王剛死的消失傳出,其餘街道的士兵全都士氣低落,唯獨北街不僅士氣不減,而且大增,想必也是裏麵除了變故!而那個東西也是我最顧慮的存在!”
聽到李懷亦如此說道,似乎對北街裏的東西極為忌憚,張道宗笑了。
“大帥,看來你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張道宗提醒道。
李懷亦臉色一沉,顯然不知張道宗在想些什麼,不過與張道宗相處一段時日後,李懷亦心裏清楚。
張道宗是不會隱瞞自己的,於是直言問道:“道宗啊!你說說看我遺漏了什麼?”
張道宗一笑,一臉神秘的用手指了指李懷亦,也許是礙於交情,張道宗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大帥!你忘了我們當初如何輕易攻入城中,是因為什麼?”張道宗笑道,沒有將事情全盤托出,不過說了這麼多,李懷亦也該知道了什麼才對。
果然李懷亦沒讓張道宗感到失望。
隻見他兩眼一動,輕輕敲了敲腦袋,這才道出了答案。
“哎喲!敲我糊塗的!我怎麼把那兩位大仙給忘了!”李懷亦慚愧道,一旁張道宗看這一幕狂笑。
“吩咐下去,請兩位大仙過來!隨我一同前往北街!”
在李懷亦下令之後,加急兵已經趕到了西街,正將大帥的軍令,傳給各個統兵。
對於李懷亦的命令,不少統兵還是持有疑惑態度的,如今西街剛拿下,俘虜還未收入,這就傳令前往北街。
而且以西街敵軍的士氣來看,兵力稍弱的北街,不是更容易被拿下嗎?現在不僅西街沒收複,就傳令前往北街,這豈能不讓各大統兵感到疑惑。
不過軍令如山,就算西街僅差一步沒有收複,他們也不得撤軍趕往北街。
當大軍帶著被俘虜的士兵撤離之後,從一棟極其破爛的茅屋內,走出了一小部分身著破爛堪的中年男子,而且身後還抬著一位同樣衣著破爛不堪的,昏迷不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