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為了防止徐桃花竄到屋子裏,墨閆鐵沒有移開,誰知這女人趁機貼到了他身上。
濃鬱的香粉味撲鼻而來,墨閆鐵冷著臉,伸手推了一把。
常年打鐵的力氣,哪怕是輕輕一推也夠嗆,更何況是下意識惡心的拒絕。
徐桃花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上,盛湯的器具打碎了,院子裏全部是骨頭湯的味道。
“閆哥!”徐桃花委屈地紅了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的男人,“難道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你、你是不是嫌棄我嫁過人?”
明明都疼了,徐桃花卻下意識露出自己最嫵媚的姿態,一雙酥一胸本就半掩半露,這一摔,更是晃眼,紅色的肚兜幾乎要掉下來。
徐桃花有意挺了挺傲一人的部位,她就不信了,這樣子男人還不動心,就算是塊鐵也該化了吧?
可徐桃花注定失望了,墨閆鐵就是鐵石心腸,唯一的柔軟也早已給了屋內某隻‘咬人的貓’。
他一手拿著籃子,一手抓起女人的後衣服領子,輕輕一提,直接把人扔到了門外。
“你嫁人與否跟在下無關,下次不必再來。”哐當一聲,門關上了。
徐桃花齜牙咧嘴地拍了拍屁股,委屈的神情頓時收了起來,勢在必得發誓:“沒人能躲得過我的手掌心,墨閆鐵,你早晚是我的。”
墨閆鐵壓根不知道自己這麼明晃晃的拒絕非但沒有打消徐桃花的念頭,反倒激起了她的征服欲。當然,就算知道他也不會放在心上,最多來一次扔一次就是了。
等墨閆鐵洗了手,再次回屋子時,房門早已從裏麵關上了。
墨閆鐵無奈地歎了口氣,“姑娘,我去鋪子了。你一個人在家要小心,誰敲門都不要開。”
“哼,你放心,我不開門!”屋內傳來一聲嬌喝。
墨閆鐵黑眸閃爍著笑意,“嗯,在下敲門還是要開的,晚上得上藥,姑娘也得吃飯。”
“滾!”唐寶蟬喝道。
沒一會兒,房子裏就剩下了唐寶蟬一個人。
不,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回來的係統君。
“回來啦?”唐寶蟬漫不經心地哼了哼,“有什麼發現沒有?”
係統悶悶不樂,“沒找到,大概搞錯了吧。”
唐寶蟬一下子樂了,“我就說了,好好的怎麼會出問題?上個世界完成的多出色啊,滿分唉!之前哪個世界得到過滿分的?全部都是百分之九十九!”現在得到滿分反倒疑神疑鬼的,這不是有病嘛!?
係統無意多說,轉移話題,“你傷口怎麼樣?”
唐寶蟬幽怨地道:“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丟在這個世界,你好狠的心。”
係統:“……好好說話,禁止惡心。”
唐寶蟬哼了哼,“把我的藥拿出來,姐可不想再在床上躺一個禮拜了!”
這藥還是某個文明世界帶出來的,有奇效,抹在傷口上,本來還猙獰的傷疤一下子退了個幹幹淨淨!
傷口一好,唐寶蟬猛地從床上跳起來,“苦逼日子特麼終於結束了!”
係統:“這可未必,男人回來該裝該得裝。”
唐寶蟬:“……”突然很想念前兩天的清靜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