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到床上,唐寶蟬難得失眠了,腦海中不停地浮現那個吻,輕輕柔柔的落在了她的心上,還有男人深邃的眸子,看的你心慌慌。
懷著複雜的心情睡著,醒來心還是亂的,腦海中都是他的容顏,看透世間的通透深眸。
她人雖然在賭場,可心早就落在了家裏。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唐寶蟬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家裏,幾個人已經在桌前等著她開飯了。
“今天怎麼樣?有人鬧事嗎?”見她從進屋到現在一直低著頭,閆楚狀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沒人鬧事。”自從上次殺手跟搶劫的劫匪鬧了那麼一次後,再沒有人敢打賭坊的主意,唐寶蟬也因此在鎮上出名了。
“地上有錢可撿麼?怎麼一直看著地上?”閆楚看著少女低頭的樣子,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從進門開始她再沒有看他一眼,說話也是埋著脖子,仿佛飯菜有多麼美味似的。
被人點出來,唐寶蟬心虛地抬頭,兩人麵對麵視線撞了個正著,她忍不住又瞥到了他的薄唇上,腦海中很快浮現了它的觸感,冰涼,柔軟,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唐寶蟬滿臉通紅地再次低下頭去,裝作認真吃飯的模樣。
吃完,飯廳就剩下兩個人,她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門口的身影,隻見他靜靜望著星空,整個人空茫飄渺,像是要離她遠去。
“你……今天做什麼了?”唐寶蟬一急,不得不開始找話題。
閆楚黑眸沉靜如水,嘴角噙著一抹笑,道:“看書,看人,看風景。”
“你,看誰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說出了三個答案,但她下意識問出了自己最在乎的那個答案。
閆楚猛地轉身,一步步逼近麵前的女子,在她心提起來的刹那,突然低下了頭,“你說我看誰?我在看一個膽小鬼,一整晚都不敢看我的膽小鬼,你知道她是誰嗎?”
唐寶蟬心撲通撲通直跳,差點從心口蹦出,她幹啞著嗓子道:“我不知道。”
“是嗎?”閆楚似笑非笑的回了句。
兩人緊緊靠著,如此近的距離,她甚至連他身上的味道跟肌膚散發的溫熱感都清晰感覺到了。
唐寶蟬沒有喝酒,卻有股自己醉了了感覺,閆楚突然伸手抱住她,“你還喜歡那個讓你求而不得的人嗎?”
唐寶蟬一愣,半天才想起他說的是誰,她低頭想了想,然後抬頭堅定道:“不想了,已經放下了。”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閆楚並未因此停下這個話題,緊接著問道。
唐寶蟬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像會是這麼糾結的人啊,也不像挖人過往的人,不過她還是回道:“很強大,很堅定,令人仰望。”
“寶嬋其實很崇拜他吧?”閆楚平靜問道。
唐寶蟬不想點頭,卻又沒有辦法不點頭,她曾經確實很崇拜謝吟風。
“那你可想過站在他身邊,跟他長相廝守,或者據為己有,為所欲為?”閆楚緊盯著她,一個眼神都不想錯過,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很強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