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臨時多打一次工(1 / 2)

走進菜市場,溫怡就去了賣魚攤子買了條新鮮的鯽魚,然後又去菜攤那裏買了些青菜、土豆之類雜七雜八的菜,其中我看著正挑菜的溫怡,也有問過她關於那個小本子她現在放哪兒的問題,總不可能還放在那沙發上吧?她搖了下從肩上掛下來的挎包,接過菜攤老板遞來的一袋蘿卜:“就丟在挎包裏呢。”然後又看著我,對我攤著一隻手掌,知道了……走到菜攤老板那,從口袋裏掏出幾點零錢,數數也差不多了,遞給他,等他再次數好,點點頭,可以走人了。

正要走出菜場,又是一把拉扯,現在習慣了,我不再吐槽了,也懶得用白眼鄙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了,直接把錢給她,站著等她回來,大約也就幾分鍾,她帶著一袋手工餃子回來:“我做好的那些菜估計你是吃不到了,等你六點多閑逛回來,我和姐姐肯定是會把菜吃光的,就算姐姐特意留些,冷了再加熱味道也不怎麼樣,所以你回來時就吃餃子吧。”把一袋餃子遞給我,無奈地接過,真想說一句不用你操心,但還是算了,起碼表麵上還是一副好心腸的樣子,不然以我的黑暗悲觀主義,真懷疑她是純粹想多破費點我的打工薪水。

走回家也就是十幾分鍾,一般是不做車的,但溫怡的下一個舉動真讓我懷疑她是不是想破費我的打工薪水: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然後還想拖我下水,扯著我的衣服袖子,硬是把我拉進車,對著前麵的司機喊著要去的方向,也就是回家的路線,我問她這是要幹什麼,結果她對我吐了下舌頭,就說了幾個字:“越早回家,菜越新鮮。”當時我是很想苦笑一下,但還是沒,直接轉頭看向窗戶外邊,估計溫怡是逛了超市、又逛菜場的,現在玩心大起,如果反駁幾句,反而會使得雙方的心情無比糟糕,我還是忍著吧。

等回到家了,溫怡倒也沒繼續開什麼玩笑了,很快就進入廚房,裏麵發出切菜、炒菜的聲音,而我便拿著四葉草賀卡走下樓,對著底下公園草地裏滿片的三葉草,才知道自己被坑了。四葉草是三葉草的一種基因異變體,一般異變的幾率很低,低到幾萬根三葉草中才有那麼一根四葉草,所以人們會把四葉草稱為幸運之草,就是因為能找到四葉草的幾率太低了,如果你能從幾萬根三葉草中找到那麼一根四葉草,除了能說明你這人人品太好,還能說明什麼?

我索性也沒繼續找下去,因為我堅信我的人品是差到爆了的那種,所以花了幾分鍾,采了幾根葉片差不多相同大小的三葉草,走上樓,拖著拖鞋走回自己房間,拿起一把剪刀,便開始邪惡的組合計劃了……“喂,闋然,賀卡寫好了沒有?”算算時間,嗯……差不多都組合了二十多分鍾了,其實說實話組合的還是不太像,畢竟硬插一瓣葉片進去誰都會覺得別扭,但也沒法,隨便組合一下,打開門,交差了:“謄寫好了。”

“呃……”看著溫怡打開四葉草賀卡後一副被我打敗了的樣子,我想她絕對是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組合起來的四葉草吧,但她支吾了幾下,盡力的想著形容現在的無語,可惜沒想到,一甩手,將賀卡合上,也不看什麼內容,算是有點放棄的樣子:“四葉草……真得找不到?”

“你可以去拚拚運氣。”指著樓下公園的草叢,想想溫怡一會肯定是要燒菜的,如若去找,時間那是絕對不夠,所以這句說出來,溫怡倒也更沒指望我再去找找,收下賀卡,走回廚房繼續忙活了。我沒什麼事幹,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依然是紀錄片,因為這時就算是狗血泡沫劇好像都還沒開始播出,隨便再換了幾個台,要麼是重播的綜藝,要麼是無頭無尾的電影,直接按下遙控,電視關了。先去廚房那裏看了一下,溫怡現在是在殺魚,不過都已經殺得差不多了,鱗刮好了,肚子裏的內髒也取幹淨了,至於下一步要做什麼,我到來的腳步聲使這一切停止,敲了下廚房的玻璃門:“沒事。”

“嗯……”溫怡轉頭看了下我,然後又轉回來,開始低頭清理魚,不過速度是慢了許多,看來我得回自己房間了。漫步回去,打開門,倒在床上閉上眼,現在實在是沒什麼好幹的了。我有想過繼續下樓找四葉草,雖然能找到的幾率是茫茫然的,不過起碼可以給自己找點活幹,消磨一下時光,但是想想最後那隨便一組合的創意,我還是比較滿意:實在想不出要怎麼組合才好看,因為硬插一片是肯定不行了,但如果將兩根三葉草重疊放置,那不起成了六葉草?索性放棄繼續想著,直到無聊得剪三葉草葉片玩,一片三葉草葉片落在一根三葉草旁,如此一看便來了靈感,誰說不能來一個拚貼的四葉草?剪下四片葉片,彙一個中心組合在一起,可惜發現葉片之間有嚴重的重疊現象,一個搭著一個,把葉片之間扯遠了,中心又顯然太空了。思路回歸,我幹脆就像剛剛看到的一樣,一根三葉草旁貼一片葉片,雖然看來和真實的四葉草有些區別,但也許這也會成為這“四葉草”的一特別之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