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涵是聽懂了,溫怡是沒聽清,她叫我再講一次,我懶得理,不得不溫涵重複道:“闋然說,淑雨姐叫我們明天早點去,明天可能會有大客戶。”“哦。”這回溫怡是聽清了,點點頭又馬上夾菜,眼睛時不時轉向電視那裏看著劇情,還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你講大聲點不行啊,害我沒聽清,錯過了些劇情。”說完,她假意憤怒的瞪了我一眼,我也不客氣的回瞪她一眼,不清楚狀況的溫涵以為我和溫怡吵架了,製止道:“把鬧了,怡怡,回去看電視去。”
“是。”溫怡故意拉長聲音,端著碗便走了。我的飯吃了這麼久也吃的差不多了,最後往嘴裏塞上幾口,也端著碗走了,不過和溫怡的方向相反,是廚房。放下碗,打算回自己房間,途中看到溫涵在餐桌上呆著,嘴裏喃喃:“你倆還是這樣……叫我怎麼放心……”之後就是一陣咳嗽。
咳嗽聲結束,我也回自己房間了,剛吃過飯,不好躺在床,便坐在椅子上把窗簾又拉了起來,看著現在雨勢還是持續著暴雨,外麵的樹枝仍然搖擺。有時看著雨間夜景,也消磨時光的不錯選擇。
…………
補習是八點半的,狗血泡沫劇是七點四十五開播的,很不幸的溫怡可能看了一半的劇情就要跑來幫我補習了。隻等了二十分鍾,吃完晚飯的我就躺在了床上,管它消化還是不消化呢,此刻我是思考著溫怡會以怎樣的憤怒的表情來麵對我,或是說她會不會後悔答應溫涵的話,代她來替我補習。
思考著時候,外麵的電視好像關了,因為沒了聲音,之後便是腳步聲和房間門開合的聲音。淡然的有些失望了,看來看不到溫怡的憤怒表情了,她是真的想包攬這些責任嗎?為此我想確認一下,看一看溫怡到底還在不在沙發上,說不定她把電視靜音了呢?
穿上拖鞋剛打開門時,看到的居然便是她的身影。她懷著另一件棉睡衣,是卡通動漫的,走的方向是廁所,難道還要再洗一次澡?倒不是我看見溫怡洗過澡了,畢竟我下午不在,隻是按女生的性子,一來上午出門、下午呆在家裏,沒道理不洗個澡換件衣服,況且還是睡衣;二來便是家務,先不說掃地、拖地、洗衣易染髒衣服,單是在充滿油煙的廚房炒上幾個菜樣,衣物就容易染上油漬吧。想著第二個來著,或許也明白了緣由,剛想著關門繼續躺回床上,隻是腳跨出了房間,還是走上幾步吧。
餐桌已經是清理幹淨了,溫涵也不在了,大概是會回房間,沙發上沒有看見誰的身影,電視是被關了,遙控器還放在茶幾上。估計著,剛剛的一會,是溫怡清理了餐桌?那應該是邊看著電視邊理著的吧?走去廚房,沒有清洗的碗筷、隻是浸在水裏,很好的證明了事實。如果是溫涵,依性子是肯定會把碗筷都清洗幹淨,才離開的。隻是粗略的看了幾眼,幾步也算到位了,我走回房間,看著鬧鍾已經說明是八點十分了,再等上二十分鍾吧。
但事實上溫怡隻讓我等了七分鍾左右,難得這麼快洗完,她頭發還沒有吹幹,時不時會滴幾點水珠落到我地板上,頭一輕轉就更別談了。不過她並不在意,反正這不是她房間似的,她捧著一堆補習書就大搖大擺的走過來,打算放在我書桌上。
但是女生的力氣還是太小,何況是水鄉順伊女子的妹妹,就連她姐姐捧著那些補習書都要暫先用門抵住,然後叫我來幫忙,她估計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幫我補習也不過是看過溫涵幫我補習幾次,其餘時間差不多都是看狗血泡沫劇,這堆補習書的重量可能是不清楚,硬要端著,步伐之所以大搖大擺還是受其影響,走步頓步,我注視著她的腳丫,這才讓我發現她居然是沒穿拖鞋的。
“拖鞋不穿?”當時很想問一句,但隻是心裏想想罷了,畢竟沒在意,有時候我提前到“家”寫著作業,後來的溫涵敲門要我開門,我也是偷懶,拖鞋不穿就走去開門了。
但溫怡或許不清楚,自己光腳走出廁所時,腳上沾有了泡沫,現在又捧著這麼重的書向前傾,是很容易打滑的。
也是很容易讓狗血在現實上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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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醴事先說聲對不起,每碼字存字也隻能三天一更,但我最近發現我居然都是四天一更的,倒不是我碼字少了,而是我算錯時間了。那就這樣吧,再隔一天我會把落下的給補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