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讓你挑!怎麼又踢足球一樣踢給我了?”
“那你就別買了唄。”
“……”
一陣無語過後,最終溫怡確認下來買瓶純奶,其實還順便叫過我買瓶酸奶,我硬死不買,溫怡也沒法,懶得自己買兩瓶,就提著瓶純奶和裝了許多零食以及那一會我閑逛時、她挑的菜的籃子到收銀員那結賬。
至於多少錢我沒看,收據也在溫怡提著袋子裏,然後她提了下,又叫我提著,我是幹脆放在地上了,反正裏麵沒有我的東西,又是大包大包的零食和菜,放地上總不可能一下變壞吧?
溫怡回來手上拿了瓶口香糖,看我把她的袋子放在地上,白了我眼,說純奶她放在裏麵了,她可沒提在手上,萬一我這隨便一放,純奶漏了,我就要去把那瓶酸奶買來,我當即是開了袋子,還好是沒漏,把純奶提了出來放地上,我是不可能好好遞給溫怡的,說道:“你自己拿吧。”
“喂,你有沒有點紳士風度啊?”
“當你有了淑女應有的氣質,再說吧。”溫怡聽完就自己拿了,像她那種性子可沒那麼容易改的,再說,像什麼淑女氣質的,溫怡腦子裏有這個輪廓就很不錯了。
可惜提了半路,溫怡就說她提不動了,身後背個包,手上又提著個大袋子,要求我幫她拿點,我選擇拿了那瓶純奶,指不定再走一會,口渴了還可以喝,溫怡算是氣急敗壞,倒不知道我心裏的想法讓她知道了,而我完全錯誤的理解了她的意思:其實她是指,我幫她拿包還是幫她提袋子。倒好,我隻提了瓶純奶。
“白闋然!你故意氣我是不是?”
“不是。”這回我算是實話實說了,但這年頭的準則大家也都清楚,假話有人信、實話無人信,溫怡肯定是把我當做是騙她的了,她攔在我麵前,右手提著袋子在我麵前擺著,左手扯著書包帶子,說著:“你給我二選一,快點!”
“袋子。”我從溫怡手上接過袋子,其實是想在接過袋子的瞬間收回手,讓袋子掉地上的,但太為免惡趣味了,或是說難以善後,我猜之後溫怡是肯定會讓我把酸奶啊什麼的都買來的,所以果斷放棄,不過還是在接過袋子後和溫怡鬥了會嘴,算是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
路上的車輛啊之類的都已經少了,高峰期就那一霎間,很快就過去,溫怡開始最初的提不動變成了無聊的抱怨,我想她一個人走時總不可能還這樣吧?“你一個人走的時候都這樣?”因而我問了下。
“怎麼可能!不過和姐姐一起走的時候,都這樣的。”
“果然溫涵不容易啊,難怪會生病。”
“誰說的!現在姐姐的感冒可是好多了呢!”溫怡做出一副自豪的表情,畢竟這幾天的家務、主廚、補習都是她負責的:“還有,白闋然,你的頭發好長啊。”溫怡看了眼我,說道。
“反正老師又不管,何況我懶。”
“也對,就你那性子……你這幾天好像都沒洗澡吧?”
“嗯,但是用幾天太誇張了。”這幾天我的確沒有洗澡,吃完飯呆在房間,補習後,不是就睡了嗎?主要是這幾天的天氣,汗沒流多少,所以加上性子懶散……但今天是肯定會洗的了。
之後由溫怡話題的帶領,從我的洗澡跨越到了街上的霓虹燈,再從霓虹燈到了最近濱海公園新建的觀望塔,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打開了家門,溫涵已經到了。
“怡怡,回來了?”聽見開門的聲音,溫涵從沙發那走過來,先是看見溫怡,再是看見提著袋子的我,忙走上前接過我手上的袋子:“闋然,你今天和怡怡一起走的?”
“被逼的,不然我也不會提著袋子。”關上門,穿上拖鞋,我打算回房間了,溫涵剛好打開袋子,發現裏麵的純奶,叫住正準備回房間的我和溫怡:“闋然、怡怡,先喝點純奶吧?”
我是要說隨便的,但溫怡說道:“姐姐,那個純奶是留到明天早上喝的。”
“可是怡怡,你沒看這純奶的保質期嗎?”溫涵指著純奶,溫怡小跑了過去,我發現沒我事,所以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走進去,聽著溫涵下來要說什麼:“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
“啊!”聽著溫怡的震驚驚訝,我撲哧的笑了,其實我也根本沒有注意,所以那選擇買純奶和酸奶,最終的結果是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倒是溫怡倒黴。純奶就要這樣在今天被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