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請自便!蘇厲文似乎勝券在握,麵不改色的坐在位子上品茶。不久,有警員來報,一無所獲。看來眼前這個家夥是早有準備,聶仁厚隻得認命的空手離開。
我要帶些人回去問話!聶仁厚打量四周,眼光落在了手上在玩撲克的駱天攸:這不是捍天幫的二當家嗎?怎麼會在這兒?不如到警局裏聊一聊吧!還有那位穿得衣衫不整的家夥,你也挺可疑的,不如也走一趟吧!
什麼,要我跟你走一趟?憑什麼,我犯什麼法了?我到這船上娛樂也有錯嗎?駱天攸本是挺感激這些警察在關鍵時刻出現幫了他一把,可是要他進警察局,門也沒有。
慕容宇走到駱天攸跟前輕拍他的肩,對他使了使眼色,然後看向聶仁厚:阿sir,我是駱天攸的律師,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可以跟你走一趟。不過,如果你沒有任何證據想扣留我的當事人,恐怕你是要惹麻煩的。
好,把這個、這個、那個,還有那邊那個一起給我帶走!聶仁厚帶著警察和幾個賭徒,還有韓允勝和慕容宇準備離去。
宇,等會兒出來通知我,我們去吃個宵夜。駱天攸囂張的看著聶仁厚,故意大聲說的。
好。到時聯係你。
看著那幫找碴兒的離開,駱天攸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正要走,就聽見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竟是駱天婭打的,打了幾十通了。他按下接聽鍵走到船外,裏麵實在是太吵了。誰知正到船外腳下一滑,手機沒能抓穩就掉進海裏喂魚了。
他真是鬱悶透了,今天怎麼這麼背,走到攔竿旁邊想看看手機的屍體還在不在,誰知竟映著昏暗的燈光看見海上浮著什麼是的。仔細辨認才看出那是一個人靜靜的抱著一塊浮木在海上無意識的飄著,似乎還是一個女人。
要是一個男人,他死一萬次也不跟自己有任何關係,可是自己既然有風流浪子的稱號,那就勉強做一回好人好了。於是,他縱身跳下海遊向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而一切的幸與不幸正從現在開始……
當駱天攸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她弄上岸後,摸著她的脈搏氣若遊絲,再怎麼自己也不能白辛苦一場救個死人。今天鬧的笑話夠多了,他可不想再有人說他白癡到去救一個死人。於是,背著她準備打輛車送她去醫院,正好下船找尋的手下看見背著人的他。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她是誰?
少廢話,幫我叫車,送她去醫院!
恐怕不行,大哥。
為什麼?
她受的是槍傷,而且好像還不止是一槍。要是去了醫院,你要怎麼解釋?聽手下這麼一提醒,他才注意到真的是這樣沒錯。一個女人怎麼會被傷得這麼嚴重?心裏也莫名開始產生好奇。
打電話叫陳醫生到我的房子去,愣著幹嘛,去開車呀!駱天攸沒好氣的看著眼前的幾個笨蛋手下,心裏不爽到極點!
另一邊……
我要的東西呢?
沒能到手,她不肯交出來!
那你是怎麼辦事的,連個東西也拿不到手!
反正她已經死了,就算我們沒有那東西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畢竟,隻有死人是最保守秘密的。
說的好,隻有死人是保守秘密的。對了,你們組織這麼機密,不知道是藏在什麼地方?
你不要打黑夜天使的主意,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當初,我告訴你Aaron的下落也隻是想借你的手對付她一個人,如今她死了,我不會讓你再動黑夜天使裏的任何一個人。
哦,那如果我不小心找到你的同伴把你背叛他們的事說出來,你們組織會怎麼處置你?
你要挾我?!
反正出賣一個是背叛,出賣兩個也是一樣的!何況,我隻要認定你,不愁找不出你們的窩在哪兒。
那你想怎樣?
我要天使之淚的目的也隻不過是想把事情做大,既然要做大,總有一天你們的組織會成為我的絆腳石。既然是絆腳石,我不如現在就除了它。除了它之後,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為我做事了。
你!
如果你說不,你不但得不到那個叫Hyde的男人,還會丟了性命,你認為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