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站裏麵,兩男兩女圍著桌子打撲克牌。
“梅花10?看我梅花2!”路弗蘭得瑟。
“大!”
“梅花3不是在你那裏嗎?幹嘛不截她?”米娜看著楚子軍驚訝地問。
“你以為是玩連連看啊,見一對拆一對?”楚子軍說,側頭看一眼孟羅,“我們直接把人送到記者麵前,這樣不更省事嗎?”
路弗蘭又丟了一張紅心7出來,“半真半假好蒙人嘛!如果我們直接把人送到攝影機前,他們肯定會懷疑我們的動機,這樣一來,問題不是更加棘手嗎?這些話,全是咱家準貝勒爺說的喲!”
米娜迅速打出紅心1,“截!”她瞪著手中僅剩的幾張牌,冷聲冷氣的說:“三位如果要商量國家大事,麻煩請鑽到桌底下去,商量好了再出來,請不要強迫我知道你們的事情!”
“老孟,你不是有紅心2嗎,打她!”路弗蘭捶胸鼓吹說。
孟羅頭一抬,微笑的說:“我的原則是不打女人。”
“不打女人?那上一局,你幹嘛連截我好幾次?”路弗蘭氣得瞪眼。
“笨蛋!這樣還不明白啊?”楚子軍白一眼路弗蘭,抽一張牌丟出來,“紅心3!”
“你不是不拆鴛鴦嗎?”米娜皺眉。
路弗蘭嘿嘿直笑:“不懂了吧?這叫小別勝新婚,學著點!”楚子軍拿黑桃5彈了一下她額頭,“一個度萊彌你追了三年都沒追到手,還好意思教人嘞,你這叫誤人子弟,曉得不?”
這下路弗蘭怒了,她忿然將手上的所有牌往桌麵上一丟,瞪著楚子軍,雙目微眯陰測測的說:“剛車場裏的那個女的叫什麼來著?”雙手乘機攪和桌麵的撲克牌。
“恭喜你這局墊底!我們繼續!”米娜按住她雙手冷聲宣判。
“憑什麼你說了算?不公平!”路弗蘭大叫,側臉看向孟羅。
孟羅忙舉起手中的撲克牌,往臉上一擋,輕咳一聲說:“作弊是不對的。”言下之意——維持原判。
“是有點過分!”
聞言路弗蘭連忙看向楚子軍,拚命地點頭,是吧,是吧,“噢,米克!還是你對人家最好了……”腦袋微微靠了過去,還沒碰到楚子軍的肩膀,卻又聽見他說:“罰得太輕了,應該把路弗蘭直接踢出局才對!”
砰——路弗蘭額頭撞到桌角。
“有沒搞錯?你們兩個怎麼淨幫著外人欺負我?中國人有個詞說什麼來著……對了!吃外扒裏!你們這兩個吃外扒裏的家夥!”
米娜掃眼楚子軍和孟羅,“你們教的?”
孟羅笑著搖了下頭。
“我能說,我們這次來醫院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帶她來掛精神科嗎?”楚子軍挑眉笑笑。
“學姐,那些人剛走了!”方才那名見習護士,推開護士站的門進來通報。
三人不約而同地放下手中的牌。
“109房的那位病人醒了嗎?”米娜問。
“還沒,一點蘇醒的跡象也沒有,她……是不是植物人啊?”見習護士說。
米娜回她一個OK手勢,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她先出去。
門再度關上,“這會人要是醒過來了,我往後還用混嗎?”路弗蘭冷哼。
“你們不會是打算讓她一直這樣睡下去吧?”米娜皺眉問。
“保證不會。”孟羅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