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喜歡洗，那就進去洗個夠好了！”
顧悠然眼神一凜，整個人已經撲了過去，到底是十八歲的身體，還有些力量，紅玉猝不及防，整個人都被摁進了水裏。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顧悠然便說著，邊用力將她的頭摁在水下，可紅玉掙紮地厲害，讓她的動作很難再維持。
紅玉拚命掙紮著，一串氣泡從水底下鑽上來，顧悠然心裏頓時一沉。她居然忘了紅玉也是有些靈性的，靈性雖然不多，但也能夠吟誦一些簡單的法術咒文，而現在，擁有靈性的人，體力本就比普通人要好，現在她有些撐不下去了。
紅玉突然猛地一震，顧悠然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朝著後麵跌去。在記憶裏，顧悠然知道她的身後是一個角架，這樣大的力氣，她撞上去必定會磕到頭，倒時候難免撞出個血窟窿。
現在她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顧悠然絕望地閉上眼睛，怪隻怪她是個廢物，什麼都做不了。
咚的一聲悶響，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顧悠然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並沒有感到疼痛，隻感覺到背後靠著什麼，很溫暖。
顧悠然猛地回頭，這才看到男人正對著她，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來，他把她環在懷裏，像是怕她受到哪怕一點傷害一樣。
顧悠然愣神的功夫，男人已經把她扶穩了，讓她站好。顧悠然連忙看向了紅玉，隻見紅玉的眼睛因為憤怒而通紅，可是她卻隻是那麼盯著自己，卻好像並沒有發現這裏多了一個人。
“她是看不到我的，除非我想讓她看到。”男人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解釋著。
顧悠然看了他一眼，而這時，紅玉已經朝她衝了過來，抬起手就朝她的臉揮過來，男人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隻一抬手，接住了那隻揮過來的手。
紅玉愣了一下，動著自己的手，卻發現完全動不了了，好像有什麼人握住了她的手腕一般，可是她再看向那唯一站在自己對麵的人，她的手甚至連抬都沒抬一下。
紅玉不信這個邪，連忙又舉起另一隻手朝她回去，而這一次，毫無意外，又卡在了空中不動了。
男人麵對著她，露出淡淡的笑容，“接下來就看你的。”
顧悠然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人，這個人曾經那般欺負她，現在是時候讓她得到一點教訓了。
顧悠然抬起手對著那張臉，就是狠狠一巴掌，以前，她也是這樣打她的不是嗎？現在就讓她嚐嚐這種滋味！
一巴掌，兩巴掌，三巴掌……隨後顧悠然抬起腳，一腳踹到她的肚子上，把紅玉整個人踹飛了出去。
紅玉跌在地上，顧悠然連忙走過去，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笑得像天使一樣，“怎麼樣，感覺不錯吧？”
紅玉皺著眉頭，一行血自嘴角流了下來，她剛想說什麼，看到顧悠然又抬起的手，眼裏閃過一絲驚恐。
紅玉隻敢憤憤地瞪她，卻不敢說話，也不敢還手，啪的一聲，巴掌又落了下來，紅玉隻能硬生生地扛著。
顧悠然笑了，笑得沒有溫度，原來她也會害怕啊，那她打她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她也會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