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看上的一定不會差的,湘靈學姐好像對她很在意啊!為什麼?”淩晚露終於發現任湘靈臉色奇怪了。
“啊……哪有!隻是有點好奇罷了。”寒怕被看到了心底,拆穿了所有。任湘靈忙以好奇為由,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聽湘靈學姐這麼說,我也有點好奇了。”見一向清高自傲的任湘靈對一個人那麼好奇,淩晚露也起了好奇之心。
“不如湘靈學姐多待一會兒,等哥哥回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那個人會成為自己親人的人,會是怎麼樣的呢?
“這樣不太好吧!哦,對了!你上次說論文有點問題,我今天有空一起討論討論吧。”一聽淩晚露的提議。
任湘靈欣喜的就想要歡呼,但又怕被淩晚露看出就借機另找了個借口留下。不管這借口是如何的牽強。
可是人就是如此不是嗎,總是自欺著,哪怕找盡借口。無任那是如何的可笑,那離了這般,有該何以為續?
車子駛近了的聲音傳來,馮媽已經去迎接,但自己卻不能動。要等他,走進了。自己才能優雅的起身,得體的打招呼。從小的教導,早已經成了傀儡線。無法逃脫,隻能遵守著它的軌跡。
失控之時,便會被鋒利的線割的支離破碎,就會被扔下舞台。零落成泥輾成塵。誰管你是否有暗香如故,隻多的是加上一腳。
可是卻無法控製自己激動的心,明知淩晚露已經表明了態度。卻還是期待著,忐忑著,也許她或是他會改變心意。
“那個女人,她不配啊!”
“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了哦。”
“是嗎?今天怎麼那麼好,沒有出去玩反而在家等我。”淩晨霄看著在探頭探腦的淩晚露打趣道,並將羽溯從身後護進了懷裏。
知道這樣隻會了羽溯更加寒怕,這從羽溯不住的往自己懷裏鑽可以看出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種衝動。想要她——我唯一的妹妹,好好的看一看她——羽溯。
希望她們會互相喜歡,也許有可能。她或許能與她一起生活在同一屋簷之下,或是上天憐憫。
“沒事,這是我妹妹,她隻是對你有點好奇而已。”知道她不會回應,不會在乎什麼,卻還是想要解釋。好像自己在她的心中還能起到一定影響。
哪怕明知:她隻是單單的怕生。無任對誰甚至是自己。如果她失憶之後碰上的不是自己,又或是自己沒有答應她。幫她找尋她的哥哥。是否她也會怕自己呢?無任皮囊萬千。不過入不了眼的雲煙,過了也就過了,隻是經過而已。
“那個她是誰啊?我好像在哪裏見過。”越看羽溯越覺得很熟悉,淩晚露卻無法對應上腦中任何的名字,這樣的臉好生熟悉。
“就是你早上對著尖叫的人,你暫時先叫她羽溯好了。”親自為羽溯拉開椅子扶她坐下,淩晨霄無奈的解釋道。
“暫時先叫?好奇怪的說法啊!嘿嘿……這其中好像大有文章哦。”皮皮的追問著,卻見淩晨霄一臉的高深莫測,淩晚露忙轉向羽溯威脅道:“哥哥要是不說,我就問你要我暫時先叫的羽溯了喲。”
看得出來這個充滿神秘感的人好像有點怕自己,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怕。但若是能讓哥哥也吃一下癟,耍點無傷大雅的小手段又何妨呢!
“因為她暫時失憶了。”將淩晚露推開些,實在不忍淩晚露再嚇到她了。再靠近下去,淩晨霄不得不懷疑一直後移的羽溯是否會從椅子上跌下去。
“失憶?那今天哥哥是帶她去醫院嘞,嚴不嚴重啊!”趕緊拉了條椅子在羽溯身邊坐下免得淩晨霄趕人,淩晚露不住新奇打量著羽溯。
“隻去了警察局,羽溯急著找自己的哥哥。”也許是更該去醫院。
“找到了嗎?”看著安靜著坐著的羽溯。眼索霧來,眉索煙,就如一副千秋古畫裏。那一眉尖微蹙的工筆仕女。不得不感慨,無怪乎哥哥會被醉倒。
“一點線索也沒有,我決定明天再去一趟醫院。”對不起,我應該想到的。也許你受傷了又或者生病了,才會失憶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突然間,無緣無故的失憶呢?
“任小姐也在啊,晚露,你怎能怠慢客人呢?”看到直生生站在旁邊的任湘靈,淩晨霄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卻又馬上細心低下頭來為羽溯擺好餐具。
也在啊,是啊,一直都在啊!隻是你——從來就未曾在意。
“是啊,我來找淩晚露的。”是否這樣說,你就會滿意了呢?我不怕任何人的怠慢,卻因你的忽視而顫抖著。你可知道,你不知道!也根本不屑去知道。
你可知道,我特意為你而展現的笑容僵在嘴邊。開不了,謝不掉。將死卻有不甘心,隻為你飄忽而過的眼光。
“是啊,學姐來看我。”隨口應到,淩晚露卻又馬上把注意力集中到羽溯身上嚷著,“去醫院啊,看病很麻煩的,我也要一起去。”
“你明天不用去上學嗎?”淩晨霄想也不想馬上就拒絕了淩晚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