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被司空飛雪攔腰斬斷了。唉!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好的呢?
“解決了嗎?”
“當然了,要知道是我們兩個同時出馬唉!”
“那就沒事了。”
“你不想知道那個殘忍虐待小孩的人是誰嗎?”
“保證是你絕對想不到的人。”看著準備轉身離去的司空飛雪兩人神秘兮兮的說道。
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機會在見到冷漠的小飛飛第二次動容,可惜此時的司空飛雪正糾結於自己事。為何對可以沒有肉體卻依然可以行走於陽光之下的答案如此執著到過火。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們嘴角神秘的笑意,更別提做出什麼反應。
“是委托人。”
“那個小孩的媽媽,親生的哦!”
“什麼!這怎麼可能?”盯著司空飛雪的白凝泉與白凝落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她的再次動容,而且是比剛才更訝異的一臉迷茫。
“為什麼不可能。”
“萬事皆有可能。”
“說起萬事皆有可能,我們再去買點股票好不?”
“對啊,說不定剛好我們買的那家公司會突然被上天掉下的黃金砸到哦!”
“嘻嘻,那時候我們就發財了。”
“那買什麼比較好呢?”
“快點決定了,機會難得,不要錯過。小飛飛不到半個小時內動容兩次是百年難得的。”
“可是那也要想好買什麼比較好嗎?”
……
她們兩個人心情大好的又開始拿著司空飛雪狂侃,似乎有種要挑戰的趨向,讓司空飛雪在半個小時內第三次動容。
可惜司空飛雪隻是一心回想著那件案子,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們在講什麼。可是就算是注意到了又如何呢?對於一個連動容也是一件如此難得的事人來說。
動容少,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已經或者是本身,沒有多少能夠讓她產生情感上的波動。
波動少,是因為她更本就不在乎,對一個根本什麼都不在乎的人來說。用她不在乎的事來想要她動容又怎麼可能呢?
所以白凝落與白凝泉隻能自編自演著沒有的戲碼,所該慶幸的是還好有姐妹在,不至於演著獨角戲。
至少有對方陪著不是嗎?我至少不孤單不是嗎?如果我字後麵再加個們字,就不是孤不是單了不是嗎?我們不孤單——至少有你相伴不是嗎?我們不孤單。
“你們會不會弄錯了?”想起那個當日來委托的母親,聲聲的是哀求,淚水更是滴滴悲戚。無任如何也做不到,將她和那個把一個小孩打得傷痕累累的凶手聯係在一起。
“親眼所見。”
“而且也向那個小孩子求證過哦!”
“她有沒有長的相像的同胞姐妹?”不管怎麼說,司空飛雪還是不想相信。
“你認為我們可能會同時犯這種錯誤嗎?”
“一個自己擁有相同長相姐妹的人,會想不到有時眼見未必是真實的嗎?”
“我們早就調查過她沒有。”
“所以,凶手隻能是某人了。”
“可是如果是她的話,為什麼她還要來偵探社委托我們找出凶手?”相信白凝泉與白凝落決是不會輕易的做出結論,更何況是這種近乎不可能的推測。
是,但並不代表就能接受,這樣的答案。
依然記憶深刻,在那個寒冷的早晨。朝陽撥開了烏雲,卻依然無力的散發出一絲溫暖。
那個坐在對麵的母親,提到自己孩子不幸時。那擔憂悲切的無奈,明明傷痛的恨不得自己代孩子承受一切,一點也不像是作假的。
可如果……隻是如果,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