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兒一走進納蘭府就問了下人,到底納蘭承德去了哪裏。
她趕緊跑去找納蘭承德。站在房門前,她急促的瞧著房門。“老爺。。。老爺。。。”
朱兒等待著納蘭承德開門,不消片刻房門果然被納蘭承德給打開了。
“朱兒?你怎麼回來了?你不好好的宮裏伺候小姐,回府裏來做什麼?”納蘭承德問道。
“小姐和十五阿哥三朝回門,讓奴婢先行一步回來告訴您。”
朱兒對納蘭承德臉上的怒氣,絲毫沒有懼怕,而是把來這裏的目的告訴給了納蘭承德知曉。
“那人呢?”
納蘭承德一聽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回了府,心中是有說不出的欣喜啊。
雖然毓兒才出嫁短短的三日,可是他卻覺得已經過了三年,從未離開過他身邊的毓兒離開了那麼長的時間,不知道在皇宮之內是否習慣。
“估計這會兒已經進了府了。”朱兒回道。
“那還呆在這裏做什麼,趕緊帶路啊。”
納蘭承德聞言大喝一聲,然後就拂袖而去,想著寶貝女兒已經回來了,他怎麼還能在這裏呢?沒有遲疑就走出了房間,向前院的大廳走去了。
“老爺,您慢點。等等奴婢。”
見狀朱兒趕緊的追了出去,生怕納蘭承德的一個不小心就摔傷了身子,那可不是小事,老爺已經老了,身子骨眼中不行了。
大廳
“小姐用茶。”
“十五阿哥用茶。”
影兒從廚房泡好了兩杯上好的碧螺春,然後走到了大廳,將茶葉放在了嶽玲兒和顒琰的麵前。
“影兒,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嶽玲兒喝了一口茶說道。
“小姐,何事?”影兒問道。
嶽玲兒的雙眸落在影兒的臉頰上許久,之後才開口。“老爺這兩日可好?”
在皇宮裏她總是感覺到忐忑不安,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總是為納蘭承德擔憂,害怕他做出什麼傻事,可是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如此的擔憂。
“老爺沒什麼奇怪的啊,每日都是上完了早朝就回府,哪裏也沒有去啊。”影兒淡笑的說著。
她對於嶽玲兒臉頰上的擔憂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或許是因為父女之情,小姐才會如此的擔憂老爺,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很嚴重的事情。
“哦。。。”難道她多心了嗎?嶽玲兒疑惑不解。
“若是沒什麼事情,那影兒就出去了。”
說完之後影兒就退出了大廳,此時的大廳之中隻剩下了嶽玲兒和顒琰兩個人。
“似乎你很關心納蘭承德。”顒琰淡漠的問道。
“我當然關心了,他在這裏再怎麼說也是我的生父。”嶽玲兒說得非常的義正言辭。
“生父?納蘭承德不是毓兒的生父嗎?何時變成你的生父了?”
“隻要我一天是納蘭毓,納蘭承德就是我的生父,我就應該為他想。”
她現在怎麼就覺得這個顒琰那麼的惹人討厭呢?為什麼?他的每一句話仿佛都是朝著自己影射而來,為了什麼?
“你擔心他什麼?他不是好好的在府中。”
“自從娘死了之後,爹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沉默寡言。”
若是這樣她都不去關心,不去擔心,那她還算是人嗎?難不成真要幸災樂禍的等著分遺產?搞笑的咧。
“你擔心他會尋短見。”顒琰輕笑的說著。
依他多認識的納蘭承德可不是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因為一時的失意而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來,傷了自己也傷了家裏人。
“現在是笑的時候嗎?你這個人也太冷血無情了吧。”嶽玲兒大怒,
她真是沒想到這個顒琰原來是這樣的人,看到她擔憂的樣子很可笑嗎?難道他就沒有親人了嗎?
現在的他跟寢宮之中喂她吃飯的顒琰簡直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難不成他有雙重人格?
不會吧!想到這裏嶽玲兒簡直倒抽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