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長安見過福晉。”福長安跪在了地上,行了主仆之禮。
現在的禦花園隻有福長安和嶽玲兒兩個人,就連嶽玲兒的貼身丫鬟朱兒也被差遣回毓慶宮去拿那件披風了。
微風輕起,她突然感覺到很冷,所以才讓朱兒回去取。
“福將軍您請起。”
嶽玲兒知道皇宮的禮儀和禁忌,此刻他們之間是君臣,她不能跟福長安之間有任何的身體上的接觸,更不要說是扶他起來了,她隻能冷眼看著眼前的福長安自己起身。
“微臣不知道福晉在此,冒犯了福晉。”
“福將軍哪裏的話,這禦花園誰都可以來,並不是因為我是福晉就隻能我一個人來了。”
她可不是什麼霸道的人,禦花園的美景的確令人感覺到心曠神怡,在她的那個年代是很難見到這樣的景色了,總不能剝奪展示人們的權利。
“福晉真是善解人意。”福長安看著嶽玲兒臉上的笑意有些入神了。
若是眼前的女子不是納蘭毓,不是顒琰心愛的女人,那該多好啊。
可是他知道一切都是妄想而已,這樣的可能性永遠不可能出現,永遠!
嶽玲兒見福長安失了神,以為是什麼事情困擾著他,這才出聲的問道。
“福將軍,你沒什麼事吧?”
難道他剛才是從禦書房出來?被皇上給罵了才會如此?嶽玲兒壓製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始胡亂的猜測中。
她的話成功的拉回了福長安的思緒,他愕然的瞅著嶽玲兒。
“呃?怎麼?”
“我是問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你的神情不對。”嶽玲兒指著福長安尷尬的說著。
真是囧大了,這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沒事,福晉多心了。”福長安立刻否認,不想讓他猜測到自己的心事。
這段尚未萌芽的感情放在心中即可了,要是真的攤開來說,學士府上上下下的人恐怕也難以逃脫罪責啊。
“呃。。。。。”嶽玲兒不再逼問了。
既然福長安不願意說處理,那麼她也不會繼續逼問下去。
“怎麼沒瞧見十五阿哥?”
、這時福長安才注意到在禦花園之中一直隻有納蘭毓一個人,絲毫沒有見到顒琰的身影。
“他好像是去見皇阿瑪了。”
自從從宮外回來之後,她跟顒琰已經好幾日沒有相見了,她怎麼能知道顒琰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呢?
“原來如此。”
忽然嶽玲兒的視線轉向了福長安。“福將軍你為了什麼事進宮來呢?”她才感覺到好奇。
聽毓慶宮的人說,福長安不是視權勢、富貴如糞土嗎?為何這個也會出現這個皇宮之中呢?
若不是傳言都是假的?
確定了心中的想法,嶽玲兒開始上下打量著福長安。
“是我額娘讓我來看看皇後娘娘,順便讓我向皇後娘娘請安。”
“你額娘和皇後娘娘的關係是。。。。?”
那個皇後這麼難以相處,若不是福長安的額娘跟她有關係怎麼會讓他到皇宮來請安呢?
“皇後娘娘進宮前算是與額娘是姐妹吧。”
姐妹兩個字在嶽玲兒的心裏掀起了不小的漣漪,她多麼想見到她的那些姐妹,可是怎麼能回去呢?
這真的是個大難題啊。
在禦花園裏兩個人根本不像是沒有深交的人,似乎是久別從風的故人。
正巧從這裏經過的顒琰看到了這一切,他微微的眯起了眸子,怒氣橫生。
毓慶宮
“主子,您這是做什麼啊。”
小青子愕然的看著顒琰,不明白為何他一回到毓慶宮就將寢宮弄得一片淩亂不堪。
“馬上去吧毓兒給我找回來。”顒琰怒聲叱喝的吩咐道。
此刻他的心中還盤踞著在禦花園之內兩人有說有笑的曖昧氣氛,他簡直像上前掐死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