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怔愣過後,她開口問他。
邱澤太卻像沒聽見一般,忽然就抓過身邊的女人,俯身擄獲女人紅豔的菱唇,女人的錯愕不過維持了一秒,似乎極為習慣似的,勾著男人修長的頸脖,任由男人性感的薄唇在她唇上欺負。
不帶一絲感情,狂野的,粗魯的……隻剩發泄。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擁吻著,邱澤太的手甚至就這樣當著南冉亭的麵,拉下女人背後的拉鏈,大手滑了進去,在女人雪白性感的身軀上遊移。
南冉亭呆呆的看著,像個無助的小孩,腦海也已經一片空白,終於,在男人的薄唇落在女人圓潤的肩頭時,她似乎是再也無法忍受一般,衝了過去,用力的推拉著女人,“走開……你走開……”
女人沒料到她會突然出此一招,一個踉蹌被她推離好幾步,吃驚的看著南冉亭,似乎很奇怪她小小的個頭竟會有如此大的力量。
“你給我走,走。”
南冉亭發瘋一般吼著,走了過去,半推半拉的將女人推了出去,女人求助似的看著邱澤太所在的方向,發現他背對著門口站在原地,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視若無睹,僅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女人在門外又敲了幾聲,直到等不到回音後,終於無奈的驅車離開。
終於又恢複了來時的安靜,就像一切都沒有過似的,南冉亭從身後摟住他精瘦的腰身,將頭靠上他寬厚的背上,低語呢喃,“阿太……”
邱澤太渾身一僵,伸手想要拉開置於腰間的雙手,卻觸及一片冰涼。
她到底等了多久?
“我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他輕歎口氣,輕輕拿掉她置於腰間的小手。
她卻固執地再度纏抱上他的腰,默默在靠著他,情緒很低落。
“不要這樣對我……拜托……”她的聲音低低的,啞啞的,帶著明顯的哭音。
他們早上起來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他要這樣對她,她做錯了什麼,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裏做得不對惹他生氣。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我哪裏不好,我可以改的,好不好?”她苦苦的哀求,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中打轉,隻是背對著她的男人沒有發現。
“你沒有錯,小南,你真的很好。”邱澤太握上她的手,這一次,沒有急著拿開,隻是輕輕的覆在上麵,感受著指間的冰冷,如同他此時的內心。
“隻是我厭倦了,我太習慣刺激和新鮮,我沒有辦法隻愛一個女人,隻對一個女人好,我喜歡追求不同的東西,我喜歡……”
“你說謊。”南冉亭倏地掙開他的手,跑到他麵前,凝視著自己心愛的男人,“你為什麼要說謊……”
邱澤太忽然低低的笑了一聲,仔細一聽,隻感受到無奈與悲涼。
“南小姐,我沒必要對你說謊,我從沒在一個女人身上費過心思,因為她們不值得,對你,更沒必要。”每一個字,他都覺得自己的內心似被一根根尖銳的刺紮過,滴滴見血,“我隻是對你這種類型的女人感到新鮮罷了,表麵看起來清純可愛,其實你跟她們沒什麼兩樣,不過是三言兩語,就輕易的上鉤。”
他嘲諷的勾著唇,繼續說著傷人的話,“嗬,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空氣中,這是她第一次動手打人,他也是第一次被人甩了耳光,不驚訝也不動怒,隻是凝著她,眼睛眨也不眨,“這巴掌,算是我還你了,從此我們互不相欠。”
“去你的互不相欠。”南小姐第一次爆了粗口,隨之而落的,還有凝聚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邱澤太,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我看見我爸來找你了,你怎麼可以讓我那麼失望,我……難道我就真的那麼不值得你去相信嗎?”
邱澤太吃驚的看著她,似乎沒料到她會知道這件事情。
南冉亭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拐入別墅,她跟了回去,才驚覺是爸爸,她知道不該偷聽他們的講話,可她直覺爸爸會來找他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然而,果然不出她所料,隻是令她心痛的是,他竟這麼輕易要放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