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白娜倉惶而逃之後,井上錚和衛拓過上了平靜的生活,因為司徒宣和和萬道揚兩個人好像合作了,準備對付白娜家的公司,順便壯大自己,所以兩個人現在很忙,基本很少待在紐西蘭。
周末,井上錚和衛拓帶井上海芋去看了一場橄欖球比賽,中午準備去吃飯,莫娜的一通電話打來,衛拓隻好遺憾的先行離開,井上錚和井上海芋一商量,兩個人逛了一趟市場,買了一些食物,回家自己煮來和井上謙仁、董卿文一起吃。
打開家門,井上錚和井上海芋一大一小兩個人抱著紙袋走進來,走在前麵的井上海芋發現家裏有陌生人,害羞的躲到了井上錚的身後。
“好久不見,井上小姐。”
聞言,井上錚抬頭,與站在沙發前的藍泠靈四目而遇,大腦倒帶般的浮現許多畫麵。
?回想完畢,井上錚隻想扶額,問老天這麼一句。剛解決完一個問題,又來一個,司徒宣和,你趕快給我滾過來,自己的爛桃花自己看著辦。
遠在中國的司徒宣和正跟萬道揚和賈自朝吃著午餐,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賈自朝那貨立馬叫道,“肯定是井上錚在想你,兄弟,不錯不錯。”
司徒宣和不以為意,聳聳肩,繼續吃飯。
讓董卿文帶井上海芋去吃飯,井上錚右腿搭在左腿上,狀似悠閑的靠在沙發裏,喝著紅茶。
“你們是約著的還是組團的?”井上錚放下杯子,小聲的嘀咕。
“什麼?抱歉,井上小姐,我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本來就不是要你聽見的,“你有什麼事嗎?如果是為了司徒宣和,你還是自己去找他談,因為我早已經說清楚了。五年多的時間,是你自己不夠努力。”
“是的,你給了我機會,是我自己沒有把握好。”她如是的道,“我今天來的目的,是井上海芋。”
“關我女兒什麼事?你不要把你們之間的問題牽扯上我女兒,不然,我會要你們後悔。”她不是任人宰割的人,要是牽扯上她在乎的人,那麼就別怪她變身為虎,咬的他們動彈不得。
“請你別激動,我沒有惡意。”她態度謙遜的緩和井上錚張開的刺,“我隻是想知道,井上海芋,是宣和的女兒。”
“不是。”她果斷的否認。
“不,她是。”不去看井上錚要將人千刀萬剮的目光,她掏出包裏請私家偵探調查的證據和一份親子鑒定,“五年多前,你突然一聲不響的消失,宣和整個人像沒有了生命一樣,白天會在醫院陪我,但我總能聞到他身上散不去的煙味,離開醫院他就不要命的用工作麻痹自己,晚上,他會沉溺在酒裏,隻有喝醉了,他才能睡著。後來,他因為酒精中毒,胃穿孔出血,差點死掉。”
環胸的手捏緊成全,井上錚掩飾心裏的情緒波動,安靜的聽藍泠靈說那段沒有她參與的關於司徒宣和的事情。
“江景灝,賈自朝他們都勸過他,可是沒有用,他出了院依然如此。最後,我用我的生命威脅他,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嗎?‘那就不做吧,都是因為這該死的手術,害我失去了她。既然你不想做手術,我對生命恰巧沒有寄望,那麼如果你因我喪命,我以命相抵,說不定,聽到我的死訊,她會出現,來參加我的葬禮,讓我見她最後一麵。’”多麼深刻的愛,才能讓他如此瘋狂?
井上錚心有餘悸,她太了解司徒宣和,正因為了解,她知道,他當時說的那些,是認真的,所以忍不住後怕。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意?是要叫我重新感動,借而答應司徒宣和的求婚,和他在一起?”
搖搖頭,藍泠靈道:“不,我還沒有要放棄。”
“那你來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有那個美國時間和我說廢話,還不如自己花點時間想想怎麼追求司徒宣和。”她被她搞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