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聽著劉瑞的話,一下子氣的麵部都抽搐了起來,說道:“你、你、你居然這麼跟我說話,低、低俗。”
“這家夥有病吧,哪精神病院跑出來吧,智商明顯不夠用的,洪野這人你認識?”劉瑞完全無視那青年,繼續跟洪野說著。
“恩。”洪野應了一聲,說道:“他叫慕容修文,完全是個窩囊廢,家裏跟我叔叔一樣,是靠馴獸發家的,不過技術一直在我叔叔之下,一直被打壓,所以經常發瘋一樣找我麻煩,我都習慣了,不用搭理他!”
“原來是個廢物,怪不得臉這麼白,不過長這麼猥瑣一看能力不行,當小白臉都沒人要。”劉瑞繼續諷刺的說著,看著慕容修文的臉越來越綠,愈發抽搐,劉瑞這才感覺到解氣。
“畢竟莫名被人鄙視一通,自己再不反擊,那豈不是窩囊到死。”
“這、這孫子特麼是誰!”慕容修文爆粗口大聲喊著,完全不再顧及形象。這使得周圍的人不約而同的望了過來,看著這場爭執。”
隨後在慕容修文身後的一名女侍走了出去,剛巧是之前領著劉瑞和洪野的那人,當時還對著劉瑞一通鄙視。
那名女子走上前去,在慕容修文耳邊說道:“那人不過是個趨炎附勢,巴結洪公子的小人,不必在乎他,更別為了這種人生氣。”
“嗬嗬!”慕容修文冷笑了一聲,心情緩和了許多,說道:“這麼大的譜,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沒想到是個死跑龍套的,本少爺也不至於跟你這種下等人慪氣。”說吧便走向台前支付房費。
劉瑞剛想說什麼,便被洪野一把拉住,洪野也是無奈的跟劉瑞說著:“跟這種人較勁幹嘛,他就像瘋狗一樣亂咬人,別跟他一般見識。”
“恩!”劉瑞應了一聲,壓製住內心的火氣,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自己早晚是要找回來的,不急於這一時。便也向櫃台走去。
兩夥人不約而同的走向櫃台,本來就相互窩火,邊上的人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剛臨櫃台,在這沉重的氣氛中慕容修文再次開口譏諷道:“兩位這裏的價格可不便宜,要是沒錢硬往裏闖,第二天被打出來可就不好看了。”
“兩位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出錢請兩位到旁邊的大車店將就一晚如何啊!哈哈。”說著慕容修文大笑了起來,仿佛很解恨的樣子。
這次劉瑞沒多說什麼,自己把那張金卡拿了出來,淡淡的對櫃台的服務員說道:“宮廷套間!”
在看到金卡後,服務員隨之一愣,而後便反應過來,沒有過激的表情,畢竟能來這裏都不是泛泛之輩,一張金卡而已,沒有什麼,隻不過對於劉瑞拿出來有點吃驚而已。
隨後便麻利的辦好了手續,並將房牌交給了劉瑞,恭敬的說道:“宮廷套件一宿三十萬銀幣,已經為您辦理好了,這是您的房牌輕拿好。請問先生還有什麼要求麼?”
“不用了。”劉瑞應道。不過對於這三十萬一宿的房費著實有些吃驚,但現在自己也算是富豪之流,怎能不享受一把。
此時在一旁大笑的慕容修文一下子嘎住了,笑聲截然而止,看著劉瑞拿出的金卡,頓時如羞愧的小醜一般尷尬起來,臉色由張狂一下子縮成了一章苦瓜臉,甚至有些發綠。
劉瑞看著此情景,忍不住一樂,心中黯然感歎道,低調果然是最牛x的炫耀。
如果劉瑞與慕容修文之間的矛盾是場爭鬥的話,那麼劉瑞已然贏得了一局,讓慕容修文吃了癟,對此慕容修文自然不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