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花豔骨小時候可是非常喜歡秋千的,喜歡那種淩駕高空中心髒都要跳出來的感覺,喜歡那種被風吹著衣裳,迎風而起的感覺。最最喜歡的就是秋千所帶來的快樂和自由感。沒想到現在還可以坐在秋千上!花豔骨心中是又驚又喜,一時間心想這王府裏也沒有什麼人,索性蕩起秋千哼起歌謠,享受片刻快樂。《重陽》:
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
醉花蔭莫道不銷魂
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曾記否隔煙雨話紅樓
往事付水東流
月匆匆怎奈何悲歡離合誰人能參透
邀明月把酒送清風
怨酒濃憑欄醉芙蓉
暮秋時候望鄉台回眸
那日初相逢笑語如昨但看朱花紅
重陽約仿若古道中
你執手欲把古琴奏
琴意悠悠彈指已深秋離歌唱不休
曲終人依舊如南柯一夢
晚風過燭火隱隱觸動
庭院夜雨深鎖
話懵懂卻道是自古人生長恨水長東
舊時歌他鄉誰人吟
我撫琴可笑無人聽
暗香初醒秋風畫冷屏關山月藏影
茱萸插遍人卻自飄零
舊書信歸鴻可曾遞
無音訊寥寥歸無期
舊時景喃喃話心語
同飲譜新曲黃花伴風清
何日共月明
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
醉花蔭莫道不銷魂
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歌聲婉轉曲折,散發著攝人幽香的旋律,有著點點憂愁,滿行雲流水的甩袖之風,還有一份獨特的慵懶感,如此桃花掩麵去的凝凍。最後一字落音之時,震撼住了滿園春色,亦也讓遠處的白衣震撼。他眼神幽幽看著遠處的白衣女子,見她笑容純善魅惑,眼中閃爍著寶石似的光芒,一身潔白的衣裳襯著身後的萬朵豔麗的花兒,還有夕陽度在她玲瓏曲線上的金光,美的讓人窒息。
他腦海裏,似乎很久之前也有那麼一個人,像仙子一般坐在秋千上歡快的笑著,嬌媚無比的等他擁她入懷。“稚兒....”
“誰!”花豔骨感到身邊不對勁,朝著細微動靜的方向看去。美眸卻是微微詫異,看到的是一身月牙白衣的北靜王,他同那日一般手上拿著一把扇子,不同的卻是他今日看著她時眼中含有情深,亦如她第一次在船上見到他時的那般,似乎要化作一股漩渦將她吞噬。
“不知王爺前來,還望贖罪。”花豔骨冷靜下來後,眸子垂下避開北靜王的眼神,從秋千上走了下來,對著他行了一禮。
北靜嘴角依舊含笑,看著身著一套脫俗梨花白裙的花豔骨,走上前去。“以後見到本王無論何時你且不用行禮,本王赦你無罪。”
花豔骨保持謙卑之態道:“這不合適,還望王爺海涵。”
北靜將手中白扇打開,看著麵前的一盆牡丹道:“隨你。”
“不知王爺在此,小女子這就告退。”花豔骨聲音響起,北靜如玉般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花豔骨好笑道:“你就這般想逃離本王?”花豔骨錯亂抬眸,待要解釋對上北靜的眸子時,卻發現他眼眸突然變得深沉,眸中似乎有著很多東西,像是壓抑的海嘯,又似受傷的羔羊,還有濃濃化不開的溫柔色。硬是讓她一句話活活噎在喉間,一個音調都未曾發出。
“上次我同你說的事情,你可考慮如何?”北靜王移開視線,看著眼前的一株金海玫色花問道。
上次的事情?花豔骨心頭一愣,隨即想起來上次他們見麵還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情。所謂的事情也就隻有一件,就是北靜王醉後失言說要娶她。想到這裏,花豔骨覺得不大可能,畢竟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想必這王爺也不缺女人,當初對自己不過是一時興起。思來想去也是沒有想到那個事情是什麼。索性硬著頭皮問道:“不知王爺問的是何事?”
北靜王聽著花豔骨的話倒也沒有生氣,隻是苦笑一下,答道:“看來豔骨姑娘貴人多忘事。本王說的是婚嫁之事,不知姑娘考慮如何?”
聽到此話,想必在糊塗的人都明白了。“王爺怕是說笑了。小女子身份下來王爺也清楚,如是那般怕是進不得北靜王府的門。望王爺海涵。”
“哦?”北靜王笑看著花豔骨問道。隨即上前走一步,二人的距離瞬間就隻有幾厘米遠。“若是本王不建議,非要娶呢?”他說話時熱氣都噴在她的額頭上,二人之間太顯曖昧。這樣的距離讓她多少有些不自在,花豔骨又是後退一步。“請王爺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