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了。
衛正與洪詩已坐上了南下的火車。
火車上,衛正給虛青子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切,告訴自己的師傅,他將送洪詩回上海,盡管隱瞞了要孤身去杭州找金仁報仇,但虛青子已經感覺到了衛正的意圖。
再明顯的不過的意圖,自己徒弟的目的,即管衛正不說,虛青子也明白。
當火車快到上海站時,洪詩的電話響了,裏麵傳來的是洪坤的聲音,顯然,虛青子已經告訴了洪坤,他女兒的事情。
“小詩,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要你待在武當山等我回來的麼?”
“可是,可是我知道,這次爸爸您要應付大事,我想待在您的身邊和您一起麵對!”
“哎!你待在我身邊,又幫不上我什麼忙,真是傷腦筋啊,沒辦法,我已經拜托你的月奴叔叔來車站接你們了,等會見到你月奴叔叔,千萬不可淘氣哦,乖乖的聽他的話,待在秘密會所內。爸爸手中的事情一了結,即刻來與見你。替我轉謝衛正。”
“哦!”
洪詩略顯不悅的掛了電話,她心中暗思:爹爹如果還在上海的話,一定會來車站親自接她,這次讓月奴來接,顯然,他已不在上海了。看來,他極大的可能是去應付萬馬堂堂主易馬了,從在武當山虛青子真人對易馬的評價來看,爹爹這次的敵人不好對付,不然也不會特地帶我去武當山,拜托他的師兄來照顧我。
想不這裏,突然哎呀一聲,叫了聲:“糟糕!”
衛正閉目養神,聽到洪詩叫了聲糟糕,微閉的雙眼張開,看著洪詩。
洪詩有些焦急的對衛正說道:“父親身邊有兩大高手,叫日月雙奴,這次父親不在上海,應該是去麵對易馬的挑戰了,糟糕了,他沒了月奴叔叔在身邊,戰鬥力大打折扣哦。”
衛正毫無表情,繼續閉回雙目,表現出絲毫不關心的樣子。
“真是塊木頭,不通情理!”洪詩看到衛正對她的話,表現出來的態度,暗自怪道。
盡管經過一天一夜的相處,洪詩稍有習慣了衛正的冷漠。
“該怎麼辦才好呢?”洪詩自語道,她的心其實是很想現在待在父親的身邊,與父親可以並肩戰鬥,但她不知道,父親如今身在哪裏。
“對了,我怎麼不打月奴叔叔的電話呢!”洪詩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馬上撥通了月奴的電話。
電話通了 洪詩對著手機說道:“喂!月奴叔叔嗎?我是小詩!”
“嗯,小詩,我已經到火車站了!”電話的那頭,傳來厚重的男音。
洪詩說道:“月奴叔叔,你能告訴我,我爹爹去了哪裏了呢?”
“這個,”電話的那頭沉呤了下,說道:“門主去了哪裏,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回到了總部我再幫你打聽吧!”
洪詩努了努小嘴,對於月奴的話,她當然不相信,她知道,作為父親洪坤的左右手月奴,他自然明白洪坤的行蹤了,隻是隱瞞著洪詩而已。
“月奴叔叔,你也別騙我了,我知道你曉得我爹爹去了哪裏,我不是想跑去見他,我隻希望知道爹爹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在做什麼,這個總得讓我這個做女兒的知道的吧、”話說到這裏,對著手機的聲音開始抽泣。
“啊!別這樣,小詩,我不是這個意思,門主他沒事,他隻是去處理一些事情,很快就回來了。”
月奴聽的到電話中,洪詩的聲音略帶了哭腔,他從小就看著洪詩長大,對這位門主千金,更是愛護倍加,一聽到洪詩急的哭了,他的心也隨著抽泣聲被提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