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一直持續到下午,最終我們消滅了修道院中所有的魔物和怪物。
雖然這一戰也讓羅格戰士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我坐在城堡外的石階之上,看見最後還僅剩百來人的紅衣戰士們將隊友和羅暗羅格的屍體抬了出來一具一具整齊的擺好在修道院外。
生命藥劑的藥效過了之後,頭又開始發疼起來,從額頭一直疼到牙齒根上。我掏出另外一瓶生命藥劑,擰開了瓶蓋。
“我要你是話就會盡量忍著,這種東西用多了不好。”槍兵走了過來坐在我身邊。
“你的腿怎麼了?剛才與安達利爾作戰時弄的?”我看他一瘸一拐的樣子。
“早就傷到了,我也是用了生命藥劑才一直挺過來的。打個仗累個半死,我可不想再來一次了。”他將一隻手撐要腰上回答。“接下來呢?去東邊的魯高因嗎?”
“當然要去了。”我回答。“現在怎麼的也要先和其它人彙合才行。你還記得那個灰衣人嗎?迪亞波羅的靈魂還在他手上,而這次安達利爾為什麼會在這裏,也多半和他有關。他怎麼看都不像是和我們一邊的人。”
槍兵點了點頭:“一想到他,就怎麼也安心不起來。而且你有沒有察覺到。那個灰衣人很可能並不是這個世界原有的人。”
我亦是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不是這個世界原有的人,言外之意就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人。
槍兵接著說:“這個地方在暗黑的地圖上來看就是最西邊了,我就不信再往西走就什麼都沒有。我們和其它遊戲裏的角色,早晚是要彙合的。而且我有預感,我們這次去魯高因,很可能還會再次碰上那名灰衣人。你有沒有猜想過他的真實身份。”
我搖了搖頭:“他有意把自己隱藏起來,線索太少。況且即便是十年前的遊戲也是太多太多,根本推測不出來。而且啊,你明知道我現在頭疼的要死還問這麼多,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嗨!人頭狗!怎麼躲這來了,害我找了你們半天。”
聽這語氣,我一下就猜出是誰的了。一看,果然,亞瑟和阿莉婭走了過來。
阿莉婭問她到:“什麼是人頭狗啊?”
亞瑟嘴一撇:“我們磨了那麼久,結果這家夥一跳出來就搶了個人頭,你說什麼是人頭狗?”
我說:“聽你這麼說我剛才的確不應該尾刀的。”
亞瑟說:“那這樣的話,你今天就看了整場的戲了,隻會讓我更加的鄙視你。”
阿莉婭看著我說:“蝙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上戰場的刺客。”
“嗯?”我問她:“難到刺客都不上戰場的嗎?”
仿佛已經習慣了教刺客做刺客,她回答:“刺客的技藝根本不適合戰場上的群鬥,何況,要不是恰西的手藝好,幫你維護過裝備,你的拳刃應該早就斷掉了。”
我檢查了一下我的拳刃,果然它們都受到了較大的損壞。我又回憶起了之前的戰鬥場麵,除了最後偷襲安達利爾的時候,之時的正麵戰鬥都因為我的武器都太過短小而使得過招的時候都非常的凶險,好幾次都和死亡擦肩而過。換叫話說,我現在還活著已經算是運氣非常好了,畢竟從出發到戰至結尾,我們差不多有一半多的人現在一排排的躺在了那裏。
“這麼算起來,我還是個勞模了。”我笑了笑說。
這時血鳥也走了過來,即使戰鬥已經結束了,但她的手上依然還拿著盾和長矛,而她的表情也沒有因為勝利而高興反而有些哀傷。
畢竟,勝利固然值得喜悅,但是那麼多羅格戰士戰死,作為團長的她,心裏自然沒法高興的起來,盡管她很快將不再是團長了。
槍兵看出了她的心事,低頭向她說:“抱歉,如果我之前能采取更恰當一點的方式的話,也許能避免這樣的損失。”
血鳥笑著搖了搖頭:“或許羅格戰士團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不過我們畢竟守護住了它的榮耀。今後你們打算去哪兒?”
“我們三個過兩天準備去東邊沙漠的城市魯高因,迪亞波羅並沒有被消滅,與其說它被人抓走了倒不如說是被救走了。我們也要去檢查一下別的魔君的封印。順便和其它的神選者彙合。”槍兵回答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