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終於可以揍桌麻將加鬥地主了(1 / 2)

槍兵返過身去和血鳥低頭交代了一下,血鳥便帶著那些羅格戰士自行安置去了。

於是我們六個人便坐下來交談了起來。

本來我覺昨槍兵和亞瑟已經很奇特了。

亞馬遜在我的印象裏就是一名弓箭手,但槍兵卻成為拿著盾矛的戰士。

聖騎士在遊戲中也基本是以一種一手拿著權杖,一手拿著盾牌的形象出現,但亞瑟明顯就是一個拿著雙手大劍的劍士。

但和那名叫冷焰的女巫比起來,他們兩個就正常多了。

再怎麼的,遊戲裏麵盾矛亞馬遜和大劍聖騎士也不是沒有,但是我卻沒見過腰間別著一把匕首的女巫。

而且不愧給自己取名冷焰,果然夠冷豔,除了介紹,到現在六個人中說話最少的就屬她了,而冷豔的同時,身上也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和血鳥的純剛毅不同,她堅韌的同時也包含著一種女神般獨特的魅力。

六人中最活躍的當然就是亞瑟和那位叫鐵手的野蠻人了,他們現在居然還掰起了手腕來。

看著一名窈窕少女楞是將一個長的比史泰龍肌肉還壯的大漢掰翻在地,要不是我們早就知道亞瑟的力量光環,估計也和酒館裏的其它人一樣,眼珠子掉了一地。

不過這個鐵手還真是夠發達,看著他盔甲下麵露出來的塊塊肌肉,我甚至懷疑他穿越前是不是一名健美教練。

剩下的那個叫孤狼的德魯伊,看他一副酷酷的表情,卻不知道反而成了這三個中存在感最弱的那個人。

哎這不就是在說穿越前的我嗎。每次同學聚會,同事聚餐的時候,總喜歡特立獨行的在那裏裝酷,但總是被別人說成沒存來感。以前還沒感覺出來,還老覺得是別人沒眼光,現在終於體會到了。

不過我本來就是比較低調的人,被一群人圍著反而不習慣。

“為什麼謝瓦娜要叫冷焰呢?她的法杖呢?難到她真的是用匕首施法嗎?”亞瑟也終於發現了女巫的獨特,忍不住問她。

“你別說。”鐵手插嘴到,“我第一次遇上謝拉姐,也沒想到她就是女巫,還一直以為她是別的遊戲裏的角色呢。”

冷豔聽見亞瑟問她,便回答到:“我不過是將火焰係和冰凍係魔法結合了起來而已。”說著,她伸出右手,指間開始燃燒起一團藍色的火焰,接著她揮了一下手指,藍色的火焰卷住了桌子上的一隻杯子,火焰灼燒過後,杯子外麵竟然結上了一層冰。

槍兵還伸手摸了摸那一小團凍住杯子的冰塊,“真的是冰,而且比一般的冰還要冷。”

“神奇吧。”看著我們三個都驚訝的表情,鐵手笑著說:“至於謝拉姐的武器,你們要是有幸和她一起戰鬥的話就會知道了。這裏先提一下,謝拉姐實力很強的,和我們的戰鬥力不是一個級別。”

謝瓦娜搖了搖頭說:“我也隻是比你們來得更早了一些而已,如果你們覺得冷焰不好叫的話,也可以和鐵手一樣叫我名字的簡稱謝拉。”

我看著那塊掛在牆上寫著“wearehere”字樣的布問他們:“你們怎麼好像早就知道我們要來的一樣。”

孤狼說:“我們現在一起去港口等最後那名死靈法師吧,這個問題我們路上再說。”

我們出了酒館,一起向港口走去,孤狼說:“其實謝拉比我們早來這個世界幾個月,屬於最早穿越的人,和她同一時間段的還有死靈法師。不過死靈法師好像穿到了海那頭的庫拉斯特海港,他們後來找到了某些魔法上的聯係方式。最近死靈法師說遇到了奇怪的事情,要過來和我們彙合,今天就是他到的日子。雖然謝拉和他有過聯係,但彼此卻沒有真正見過,為了方便區分,於是我們便準備了這麵旗子。”

鐵手接他的話到,“之前在酒館的時候我就提議說把那麵旗子掛出來,說不定很有可能就會吸引到其它穿越者的注意。孤狼那時還一直嘲諷我多此一舉,沒想到一下子就被打臉了。”

聽他這麼說,我還真不知道到底是巧合中的巧合,還是冥冥之中大神的安排了。

謝拉也終於說話了:“自從找到那根法杖之後,連著幾天都沒什麼進展,今天一下七個人都齊了,我預感很快我們就能找到塔拉夏的古墓了。”

沒一會我們便到達了港口,而海邊不遠處,一搜船向我們慢慢的駛了過來。當船靠岸之後,船客紛紛下船,一名穿著帶兜鬥篷的人看見了我們的旗子後向我們走了過來。

走到我們麵前後,他摘下了自己的兜帽向我們微微的敬了一禮後說到:“我叫貝米爾,就是那名死靈法師。”

以前看小說時描述到一些絕色美女因為長的太美所以出門要戴上麵紗,不然走在大街上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總覺得能不裝嗎,傾城傾國也不至於這樣吧。但當我看到這位貝米爾後,我覺得他之所以要戴上兜帽估計就是類似的原因。

不對啊,遊戲裏的死靈法師明明就是一個長的醜極了、臉幹的和柚子皮一樣的大叔啊,誰能和我解釋一下這個比男模還帥還優雅的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