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樣吧,你能不能幫我找一身合適的男人衣服,然後我再把它脫下來,還有我可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會做那些欺男霸女的勾當,我是一名人民子弟兵,你總該明白我背後有槍而不會用在你們身上的道理了吧!”真心希望她能夠通過了解我的身份而放棄她這身衣服。
然而麵前的姑娘依舊不肯鬆口,非說我的身份隻是空口白牙沒有證據做不得真,還說哪有人民子弟兵進民宅偷盜的!
最後我將實情告訴了她,但是她讓我找到了那件黑袍她才會選擇相信我說的話,沒辦法,隻好帶著她又回到了胡同裏,慶幸的是沒有人把黑袍撿走,也就證明了我說的話是真話。
知道了我的身份,她表現的非常熱情,也不在乎什麼男女有別了,將我拽到了她家,並給我倒了暖水喝。
我問她為什麼大街上的人們看見我有槍他們會害怕?
她回答說可能就是因為前段時間鬧得比較嚴重的邪教分子作怪,邪教分子見了人就殺掉,而在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一場槍戰,也正是昨天晚上過後清晨時就聽挨家挨戶的傳話說邪教分子已經被打跑了。
她說的和我猜想的相差無幾,接著又問她說你看到我有槍為什麼不害怕?
她的回答是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偷了我的衣服還不許我上前要回來啊,看樣子你又不像土匪我幹嘛要怕你。
說說笑笑,知道了姑娘姓蘇名玥,非常好聽的名字,年芳二十,在這三間屋中隻有她一人居住,她的父母早早因病離世。
最後她沒有叫我脫下衣服,而是作為紀念贈與了我,自己身上沒什麼可留給蘇玥的,隻告訴了她我的名字。
離開了蘇玥家輾轉去了醫院,那裏應該是隊伍的集合地點,然而到了醫院之後竟發現我們的全數人員都不見了!
問了醫院中的醫生被告知說都已經走了,我問去了哪裏,回答是不知道。
出了醫院我反而沒了方向,要說邪教分子都被跑幹淨了,這話完全就是道聽途說沒有一點準確性,而我們的人全部都轉移走了這個問題讓我想到可能都沒有戰鬥能力才離開的。
這個時候洛東在哪?和隊伍一起離開了?或許會,又或許會在地下!
在我的感知中這班戈縣僅僅經過昨夜的打鬥忽然就變得祥和平靜了,這很不正常,眼中看到的完全就是一種假象,誰會散播出這種謠言而又被廣大百姓所信服?
忽然想到班戈縣的書記,莫不是他在背後散播了這種謠言?可如果是他散播出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難道邪教分子想以此消息來掩蓋他們存在地下的活動?班戈縣平靜了,那麼就不會再有幹擾者過來了,那麼此時邪教分子一定是有地下活動的。
在地下時邪教分子在開鑿著岩壁準備打通一個出口,或許那個出口已經打通了,那麼那個出口連同的是哪裏呢?
不行我需要再次進入下麵,總感覺洛東也在下麵,冒險一直都是不怕的,這次同樣也不例外。
兜兜轉轉到了蘇玥家門前,那件黑袍留在了她家裏,此刻正需要用到,所以必須回來將黑袍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