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看著這龍卷,一方麵感概這鬼哭劍的威力,一方麵又感覺一陣心悸。
“血手人屠,你幹什麼,回來。”王風猛然間衝著龍卷風大聲喊道。
卻原來是這龍卷風此時竟然不是化作鬼哭劍,而是接著以龍卷風的方式,在官道上肆虐,而前進的方向,正是AY縣王風看著這緩緩向AY縣城逼近的黑色龍卷,一時間也是沒了辦法,“胡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血手人屠這是怎麼了。”
胡狽的人形虛影在王風的麵前顯化,一副愁眉苦臉:“大人,血手人屠走火入魔了。”
王風臉色微變,問道:“怎麼可能,他剛才還好好的。”
“大人,血手人屠不似我等啊,我一生無惡不作,如今能夠變成如此模樣,已經是感天謝地了,血手人屠他是一個正直的人啊。”
“正直的人,我知道了,為今之計,先攔下他再說。”王風聽了胡狽一聲“正直人士”,回想起當初他問這兩個魂魄為何會成為器靈之時血手人屠的反應,以及在最後血手人屠問自己的話語。
“不好,他這是入了魔障了。”王風頓時明白了過來,這血手人屠此時怕是入了魔障了。
黑色的龍卷接天連地,卷起地上的斷鱗殘甲,掀起一陣陣的腥風血雨,無盡的塵土、樹木衝天而起,造成的動靜震耳欲聾。
龍卷扶搖直上,形勢瞬息萬變,勢頭無堅不摧,王風看著這些情況,一臉的苦澀。
“如何是好,這血手人屠一生俠義,臨死之時卻害得萬民受苦,雖然被天道選中,成為了這鬼哭劍的劍魂,可是畢竟是肉體凡胎,報了仇之後又被天魔蒙蔽,我也是沒有察覺,又給他加了一句魔可遮天,這如今發狂的局麵,可是異常棘手了。”
此時王風和萬鬼法衣一臉的焦躁,可是此時的血手人屠的勢頭正處於上升期,兩人一合計,此時不是阻止的時候,王風是想阻止血手人屠的肆虐,胡狽就不一定了。
這邊黑風肆虐,龍卷飛揚,暫且不提,且說胡一刀帶著商隊繞了路,此時剛剛進入官道,往著AY縣的方向行進。
“高管事,不用著急,我們雖然繞路,卻不會耽誤半點功夫,按照我們現在的腳程,大家加把勁,未時就能到達AY縣好,這一路多仰仗胡大俠了,高福,給大家說一下,加把勁,往前趕,未時到達,每人多加半錢銀子。”高管事聽聞胡一刀說未時之前能夠到達,自然是給大家下了一個能夠摸得著的目標,激勵大家往前方走去,這也是俗稱的“望梅止渴”。
“好叻,我這就去通知。”小廝打扮的高福聽聞高管事如此說,頓時喜氣洋洋的去通知大家。
“諸位,加把勁勒,未時之前到達AY縣每人加賞半錢銀子勒。”高福高昂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高管事衝著胡一刀道:“胡大俠見笑了。”
“沒有,沒有,高管事好手段。”胡一刀衝著高管事道。
“唏律律”
“王二拐子,看好你的馬,出什麼幺蛾子。”
“哎呦,李老三,你是不是作死,你這馬在幹啥”
前方兩人在相互恭維,後方出現了一陣的混亂,高管事聞得後方混亂,聽著胡一刀的恭維,頓時感覺臉上一陣發燒,索性一張老臉上風塵滿麵,這才沒被瞧出什麼。
“高福,後麵在幹什麼?”感覺被落了麵子的高管事衝著後麵一陣咆哮。
“唏律律”高管事咆哮聲後,自己座下的馬也仿佛受到了靜嚇,猛然間人立而起,猝不及防的高管事頓時摔落馬去。
此時隨著高管事的馬匹受驚,仿佛起了連鎖反應,前麵眾人的馬匹,一個接一個的人立而起。
騎術高超的趟子手將馬匹牢牢控製住,馬術不精的人則是紛紛落馬。
“馬驚了,出了什麼事。”一個趟子手在一陣混亂中高聲呼喊。
“後麵的馬也驚了,車把式們都要控製不住馬匹了。”後方高福聽聞前方馬也驚了,急忙在後方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