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姐姐的藥還真是很好用啊。”朝華殿內,兮辭在地上一蹦一蹦的道,那日被墨子與無端搶了藥,第二日她還真的又重新送了一盒,那藥果真療效奇特,方才用幾天,腳上的傷便好了。
“秦家乃是墨國望族之一,有好藥也不足為奇。”一旁的桑蘭理智的分析道。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秦姐姐跟三皇子,感覺…”兮辭一臉賊笑的說道,她可覺得墨子與對秦姐姐的態度不似平時那般。
“小姐休得亂說,這宮中人多口雜,該謹言慎行才是。”畫眉提醒道,兮辭看著她頗為嚴肅的表情沒了興趣,隻淡淡的哦了一聲。
“小姐,太後娘娘派人宣小姐去泰安殿。”正在這時,一宮女進來俯身行禮道,兮辭心底暗道,自己這方才能下地,那方皇太後都已經知道自己痊愈宣自己去覲見了,消息可真不是一般的靈通,果然這宮裏一舉一動都得慎行才是。
“知道了。”兮辭回道,遂收拾了一下,隻帶著桑蘭隨傳旨的宮人去了泰安殿。
“前幾日哀家便說要去看看,皇後卻說你有傷在身,不能隨意亂走動,若是去了到是讓你不自在,哀家也就罷了,今日聽說你好了,忙把你叫過來看看,倒是哀家疏忽了,居然讓你一進宮就受了傷,若是讓韓大人知道了,該說哀家不心疼他的掌上明珠了。”泰安殿內,皇太後安坐在軟塌之上,一臉和藹的笑意說道,那樣子,怎麼看怎麼慈祥,可是據說,這太後年輕的時候跟著先祖皇帝一起上過戰場,坐過大殿,甚至參與過朝政,這樣的女人,恐怕不是一般溫婉簡單的女子。果然這宮裏的女人,個個深藏不漏,兮辭心底如是想。
“兮辭惶恐,一點小傷倒是讓太後娘娘擔心了。”兮辭亦是故作溫婉的說道,隻是這樣說話怎麼連她自己聽著都覺得別扭的慌。
本來也不熟,兮辭也沒什麼好說的,隻能她問一句,兮辭回一句,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本來嘛,自己不過就是一個人質,不過待遇稍微好了點而已。
“今日怎麼沒見皇後娘娘?”兮辭順口問道,平日裏皇後因為不招皇帝待見,所以啊時常來皇太後這裏當好媳婦。
“這幾日皇後忙著後宮甄選的事,所以隻是每日過來請個安,待過幾日甄選結束,新進的妃子貴人們到了,宮裏也就熱鬧了。”皇太後道。
兮辭暗道,原來是去給自己男人選小老婆去了,這皇後也真夠可憐的,明明心底不願,卻還得喜笑顏開的去張羅。
“原來如此,我就說平日裏皇後娘娘時常會陪太後的,今日卻沒看見,這麼說過幾日就可以看見更多的美人了啊!”兮辭笑著道。
“嗬嗬,自己就是美人,看用看別人啊。”皇太後笑著道,兮辭淡笑不語,接過宮女手中的茶,輕喝了一口。
“不過這次新進的秀女裏,哀家倒是比較喜歡那柳寒煙,生的花容月貌,難得性子溫婉,識大體,今後進了宮應該能伺候好皇帝。”
“噗…柳寒煙?”兮辭一口水盡數噴出,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問道,還好她離太後比較遠,否則這口水出去,皇太後就得沐浴她的口水。
“小姐…”一旁桑蘭趕忙抽出秀娟幫忙擦拭,低聲提醒道。
兮辭方才如夢初醒,看著明顯受了刺激的太後微愣的表情,以及皇太後身後搖扇子的宮女呆滯的動作,尷尬一笑道:“咳咳,兮辭失禮了,主要方才聽太後說道柳寒煙,讓兮辭想起之前的故人,有點驚訝,太後恕罪。”
“你認識柳寒煙?”太後亦是半晌回神,示意宮女換茶。
“兮辭認得的柳寒煙乃是炎州太守大人的千金,恐怕不是太後所說的秀女。”兮辭補充道,肯定是同名的,肯定是,那柳小姐才被玖少花言巧語騙的非君不嫁,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宮裏,兮辭催眠道。
“嗬嗬,柳寒煙卻是炎州太守之女,隻不過柳大人政績卓越,又得炎州州牧親自舉薦,已經調任墨城了。”太後說。
“瑪尼!”兮辭再次驚訝道,不是吧,這麼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