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還真是該死的變態!
竟然會有這麼惡心的想法,把她當作阿貓阿狗那樣的寵物飼養。
安暖氣極反笑,眼神嘲諷的看著麵前自大狂妄的男人:“莫少的愛好我還真是不敢恭維。”
而且他憑什麼認為,她就一定會心甘情願的屈服?
男人居高臨下的覷著她倔強的小臉,好似一眼就洞悉了她心底的想法,他咧嘴笑了笑,隻是那樣的笑卻無端的讓她遍體生寒。
第二天安暖還在睡夢中,就有人扣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握著的注射器準確的紮進她嬌嫩的肌膚,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刺痛猛的驚醒,睜開眼就看到莫凡鬼魅般的身影。
“你在幹嘛?”
她驚恐的看著已經刺入她肌膚的針頭,不管不顧的掙紮起來:“放開我!你給我注射的什麼?”
心裏的不安猶如野草般瘋狂滋長,安暖的情緒完全失控,她根本掙脫不開,不管她如何反抗,男人還是輕鬆的將針筒裏的液體注射進她的體內。
她整個人空了一瞬,而後就瘋了一般撲到莫凡身上,張嘴就咬住他的脖子,一雙手在他身上用盡全力的捶打:“你到底給我注射的什麼?你這個神經病,我要殺了你……”
她體質偏瘦,這段時間更是瘦的厲害,他托著她卻好似感覺不到她的重量,那張尖尖的小臉更是瘦了一圈,看起來格外惹人心憐。
莫凡任由著她發泄,等到她累了停下來,他才把她放到床上,麵無表情的開口:“一種會讓你覺得很舒服的東西。”
安暖蜷縮著,隻有小小的一隻,明明很想哭,可是淚水卻怎麼也流不出來。
莫凡離開之前,又給她注射了一針,這一次的劑量稍微加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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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明顯感覺到注意力沒那麼集中,而且身上像是沒了骨頭,軟綿綿的。
她根本走不去海邊,隻能待在別墅裏。
而最讓她害怕的是,第三天之後,她的身體就總是忽冷忽熱的,像是在瘋狂的需求著什麼,就連視覺也變得恍惚起來。
臨風推門進來時,安暖正蜷縮在落地窗前,瘦小的身子顫抖不停,臉上是不正常的寡白。
他是莫凡的心腹,特意將他留在別墅看著安暖。
她在原地站了一會,才抬腳走了過去。
“安小姐,您這又是何苦?”
安暖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將焦距對準眼前的男人,瞥見他手裏的注射器後,她發現自己按捺不住的想要搶過來。
但僅存不多的理智卻告誡她,她不能這麼自甘墮落。
“給我滾!”她不願這麼狼狽不堪的自己被人看見,低頭遮住臉,身子卻在控製不住的哆嗦。
就連臨風也覺得不可思議,她已經強撐了兩天……再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會出事。
他邁步上前:“沒有人能抵抗得住,更何況您的身子實在禁不起折騰,打一針就能解決的事為什麼不要?”
“滾……滾出去……”
“抱歉安小姐,我隻聽從莫少。”
最後安暖還是被他抓著手臂,強製性的注射了一針,很快那股抓心擾肺的感覺慢慢褪去,整個人都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