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個監獄裏麵的哨塔上並沒有任何的哨兵,取而代之的是,分散隱蔽在各處的攝像頭,攝像頭確實是時刻都在監視著院內發生的一切,可是反映到監控室裏麵的畫麵,卻很少有人能認真的看上一眼。
原本需要六個人在崗的監控室裏,此刻隻有兩個人漫不經心的盯著前麵的屏幕牆,其餘的四個人卻在另一個單間裏打起了撲克,不大的房間裏充滿了各種氣體的味道,其中又以香煙和啤酒的味道最重,這樣的小房間裏,煙氣繚繞,又混雜著啤酒下肚,打嗝反上來的酒氣的味道,房間裏的四個人,對於這些好像早就習以為常了,都隻是自顧自的擺弄著手裏的撲克牌。
而監控室裏值班的那兩個人,更是哈欠連天,互相打著哈哈,時不時的偶爾朝著屏幕牆上瞟兩眼,就算是完成工作了。
其中一個人對另一個還在盯著監控屏幕看的小哥說:“我說你能不能別搞得那麼認真啊?這都多少天了,你還真以為會有人往我們這裏闖嗎?城市裏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能往這裏闖的除了僵屍,不會有其他的東西了。不過,那些高高的圍牆就完全可以擋住那些傻乎乎的僵屍了。哈哈……”
“大炮哥,雖然你說的這些我不是很讚同,不過我還是覺得你說的也還是有一點點道理的。我們來到這裏都已經快一個月了吧?連個毛都沒遇到過,聽說隻有一次像樣的戰鬥,我們還都沒趕上,你說多乏味,要過乏味,就有多乏味。我這手現在都癢癢的不行不行的了。”
“你他媽是傻比吧,什麼你不讚同又同意的,搞得那麼認真,你給誰打工你不知道嗎?這是你家的產業嗎?還尼瑪又手癢了,你很能打是不是?我看你是又想女僵屍裏吧?哈哈……”
“你大爺的,平時你就看我是個新人你就欺負我,老子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當老子是病貓嗎?我今天就和你拚個你死我活了。”說完,就一個高竄了過去,兩人扭打作一團。聽到外麵有動靜,小屋裏麵的幾個人都不打撲克牌了,前呼後擁的擠出了小屋,看到外麵這兩個人打在一起了,屋裏出來的人都喜上眉梢,每個人毫無例外的都笑出了聲,看著這兩個人翻滾著還真是逗樂呢,這些人早就快閑出病來了,難得找到個樂子,那還不得好好地把握啊。
在勝負未分的情況下,不知道到底誰能戰到最後,這四個人一開始就意見不統一,繼而演化成了壓錢打賭的形式了,整個監控室裏一下還真是變得其樂融融了呢。
王燦爛和白胡子老頭所躲藏的卡車剛停下不久,就又開動了。原來這車貨是要運到後麵的倉庫去的,來了幾個人吆呼著,讓這兩輛卡車的司機,把車開到後麵的倉庫去,然後再叫人來卸貨。
如實,卡車很快的又開動了,王燦爛和白胡子老頭仍然還在卡車上,王燦爛的心情更加緊張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機會讓他們能夠下得了這卡車,萬一直接有人來卸貨,那樣是一定會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