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症狀如果在不同時間段出現,可能隻是不疼不癢的小病,但同時出現,就顯得十分異常,越是不清楚的疾病越是讓人擔心和害怕。
我大步流星的朝小區出口方向走去,剛走了幾十米遠,左眼視線開始變的模糊並伴隨如同髒兮兮帶著鹽分的汗水進入眼睛般的刺痛,我脫下眼鏡,用勁的揉了揉眼皮,隨後,疼痛有所緩解。
但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左眼所看到的影像竟然都變成了暗綠色!(唐馬儒綜合症?)
這是在說明病情進一步惡化了嗎?
顧不得那麼多,我捂住左眼,加快了腳步。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對未知疾病的深度恐懼,就像是學習成績很差的學生被請家長,更像是老板一周前讓你整理打印的文件馬上就要使用,你卻忘到九霄雲外,這種感覺隻能用“大難臨頭”來形容。
醫院離家很近,僅僅五六分鍾的路程。
已經顧不上什麼素質和社會公德心了,自己的命才最要緊,我粗暴的推開擋在醫院門口排隊的病人,甚至有幾個女人沒有站穩摔倒在地上。
也許是急於看病的迫切心裏和昨晚熬夜睡眠不足,脾氣暴躁到無法控製,我直奔掛號處的窗口,不管有多少人在等著排隊!
雖然身體感覺不到什麼痛苦,但是這反而讓我更加的害怕,我甚至懷疑自己的痛感神經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喂!”一名扌喿著本地口音且高大壯的男子對我吼到,語氣帶有強烈敵意:“大家都等著看病,就你急啊?你TM的插什麼隊?”
這句讓人十分不爽的話,一下子把我激怒,我猛地轉過身盯著他,手依舊捂著左眼沒有鬆開。
“你說什麼?”
我憤怒的說出這句話,緩緩的向他走去,那氣勢就好像要吃了他一般。
第一次敢和一個比我高兩個頭,身形幾乎有我三個大的大個子這樣說話,但我並沒有感到絲毫的畏懼,反而覺得自己有些怒不可遏!
大個子愣了一下,說到:“我說你插什麼隊?你想怎樣?要打我嗎?”
他的語氣非常囂張,但很明顯的感覺到底氣不足,難道是在害怕我嗎?
這時,他身後出現了兩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脖子和袖口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紋身,一看就是本地的小混混,滿臉囂張欠扁的樣子,看這情況貌似是要跟我杠上一架不可了。
我奮力的壓製住自己的怒火,經過幾秒的理性思考,權衡出看病才是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雖然很想上去撂倒他們,但不能在與我無關的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或許再不接受治療,可能會沒命的!
我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轉身就朝急診外科的方向走去。
無視著背後傳來“傻比”“神經病”“孬種”的陣陣唾罵聲。
為了活命,連尊嚴都放棄了。
真的就這麼害怕死亡嗎?
(聲明:這篇作文是我2011年10月3日在DNF吧發表的直播貼,因為當時寫完就發表,從不檢查錯字漏字和語句是否通順,也沒有分段,所以現在我自己去看都覺得看的有些雲裏霧裏,趁著現在的工作下班早,晚上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打算拿來整理修改一下再發表一下,大概修改比例在60%-80以上,幾乎可以算作是重新寫了,希望有人會來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