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這門技巧我一直深感佩服,話說就我自己穿了這麼多年的胸衣每次穿和脫都得費大半天勁,但他往往隻消幾秒鍾就能讓你胸上的這塊束縛得到徹底解脫。
當身體的情欲被挑起,我環著他的背,突然覺得有點懷念這種味道。如果說我有感情潔癖,還不如說我有身體潔癖,一想到他曾經和別的女人幹過這種事,心尖就泛濫出成片的酸水。
不知哪來的力量,扭捏了兩下,身體用力一掀,已經成了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吳逸皓被壓在下麵,感到片刻的震愕,但很快就露出一個享受的表情。
學著他曾經對我做過的姿勢,將他還穩在我腰上的手給抽了出來,雙手舉起壓到頭頂上方,然後壓迫性的將嘴壓上去,試著將主導權穩穩的握在手上。
這一係列的事做下來後,他也一直配合的扮演一名弱質女流,感覺到偷偷試探到他嘴裏的舌頭時,真誠的表演出一副從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般,生疏到可以以假亂真當處女。
學著他以前的動作,一路濕吻下去,順著嘴角,脖子,一路滑到胸前,對準胸那朵紅梅,兩眼一閉也直接啃了下去。感到身下的人也輕輕的顫了兩下,我麵色潮紅的頓在那處,在黑暗中尋到他的目光,發現他正含笑的盯著我,眼睛幽亮的像要把我正個人都給吸進去。
他的雙手拂上我的頭,手指插進發絲裏,托住我的後腦勺使力壓向他,貼著耳垂說:“如果知道失眠還能換來這樣的好處,我倒是指望你以後多失眠幾次。”
我勾唇眯眯一笑,在相處的這麼久時間裏,兩個人在床上的氣氛從來都是我隻需要享受就行,說句難聽點的話,就是除了兩腿趴開,基本什麼事也不幹。曾經他也在私下暗示過我幾次,希望我能主動點,但都是被我無聲抗議了。
這次如此反常的舉動,倒是滿足了吳逸皓多年來的願望。隻是……
我撐起半邊臉,掐著他的脖子恨恨的說:“除了我之外,你還碰過多少個女人。”
吳逸皓臉色一沉,抿著唇不甘的吐氣:“你非在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嗎?過去的事我們無法改變,但是我能給你保證,你將會是最後一個。”
男人似乎都是這樣保證的,可最後還是找了一個又一個。他這樣回答了,無非也是承認了過去,真相往往傷人。我看著他,身上的熱度一點點褪去。他看到我死灰的氣色,最後用力抱住了我:“真的有那麼介意嗎,如果是這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在乎我,愛上我了呢?”
愛情就是這麼不公平,女人通常將自己最寶貴的全部奉獻給男人,到頭來換來的都什麼都沒有。很多事情也都是這麼不對等,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歎了口氣,開始用牙啃咬,甚至一遍遍的以他能聽到的聲音輕罵:“混蛋、混蛋、混蛋……”
他抱緊我的身體,右手不厭其煩的一遍遍順著我的背脊梁上下撫摸,倒是一直乖乖的保持這個我上他下的姿勢。忍了許久,他終於委屈的吐出一句話:“不繼續剛剛的事了嗎,我還等著呢。”
我兩眼一翻,挺屍在他身上:“不玩了,沒意思。”
雖然主動派偶爾樂一下也不錯,但是太有挑戰難度,且又浪費體力,所以最後的事還是交給熟手吧,我隻管著閉上眼睛享受就是。由於半路投降,所以下半夜被折騰的又狠又累,失眠是治好了,卻直接倒置第二天早上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