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屋,上官若薇便是將雪蕁草、琦薌花和靈台寸投進藥爐中熬製了起來。
見到上官若薇一個人在那裏忙活著,冷夜痕便是靜靜的坐在桌邊,看著那道圍在藥爐邊的身影,越看越覺得熟悉,但是自己卻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和她之間的事情。
“喂!”這時,上官若薇突然回頭衝著冷夜痕叫了一聲。
正在出神的冷夜痕被這麼一叫,也是回過神來,看到上官若薇在叫自己,便是對著後者問了一句:“怎麼了?”
“你過來嚐嚐這個藥,看有沒有效果。”上官若薇用一隻小碗盛了一碗藥,放在灶台上。
聞言,冷夜痕皺了皺眉頭,很是懷疑的看了一眼上官若薇,心裏在想著這藥能喝嗎,不過心中雖然這麼想,但腳步還是移了過去。
走到灶台前,冷夜痕看了看碗中的湯藥,黑色的,氣味有些難聞,見狀,冷夜痕又回頭向坐在床邊的妙手婆婆詢問道:“妙手婆婆,這藥究竟能不能喝?”
“你還懷疑我的藥啊?”見到冷夜痕去詢問妙手婆婆,上官若薇嘟著嘴說了一句。
而床邊坐著的妙手婆婆卻是怪異的一笑,說道:“放心吧,就算沒有什麼效果,至少也沒有壞處。”
聽到妙手婆婆這樣說,冷夜痕便是又看向了灶台上的湯藥,隨後一口便是喝下,不過喝下之後卻是猛地彎腰捂著嘴咳了起來,麵色發紅。
“怎麼了?”見到冷夜痕的樣子,上官若薇一下子就著急了,藥應該沒什麼問題啊,怎麼現在冷夜痕臉這麼紅?
片刻後,冷夜痕站直了身體,恢複了平靜,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就是有些燙。”
聽到冷夜痕所說,上官若薇才放下心來,不過心中卻是罵了一句呆子,這麼燙還敢一口喝下。
冷夜痕喝完湯藥之後,便是又走回了桌邊坐下,片刻之後,他又說道:“沒什麼感覺啊,就是頭有點兒暈。”
聽了冷夜痕的話,妙手婆婆這時卻是大笑了起來:“哈哈,好玩,真好玩,你剛才喝的是**,哈哈!”
“**?”上官若薇在一旁卻是迷惑了,看了一下藥爐,然後又對著妙手婆婆接著說,“婆婆,我分明熬製的養神的藥啊,哪裏是**?”
聽到上官若薇所說,冷夜痕也是將目光轉向了妙手婆婆,這個脾氣古怪的婆婆,恐怕是什麼時候動了手腳吧。
見到兩人都看向了自己,妙手婆婆隨口說了一句:“那個雪蕁草有固本安神的效果,有助睡眠,用多了就變成**了,嗬嗬。”
“多了?可是我是按照你那本醫書上的量來熬製的啊?”上官若薇又說道。
隨後,妙手婆婆又說了一句差點讓冷夜痕氣得吐血的話:“醫書上的劑量我隻是稍微把它改動了一下,改多了一點兒,哈哈!”
說完,妙手婆婆捧腹大笑,不過隨後又傷感起來,自己在這裏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也隻有此刻捉弄別人才能感覺到一絲開心了。
在妙手婆婆大笑之際,冷夜痕已經趴在桌上熟睡了起來,好在這**沒有什麼壞處,隻是睡過去而已,睡醒之後,便是好了。
在雪山上的日子,有苦也有甜,生活雖然簡樸,但是也有樂趣,妙手婆婆偶爾會捉弄一下冷夜痕和上官若薇,十日時間,就這樣悄然過去。
今日,冷夜痕就要離開,因為十日時間已過,按照一開始的約定,隻要他想走,妙手婆婆不會阻攔他。
雪山腳下,冷夜痕準備離開,雖然在雪山上的日子自己很快樂,但是現在必須要離開了,因為自己要出去找尋自己的記憶,一直待在雪山上,恐怕自己永遠都會是一個失憶的人。
而上官若薇卻是頗為不舍,因為按照約定,自己是要留下來的,也就是說,自己會和冷夜痕分開。
“想跟著他離開嗎?”站在上官若薇身邊,妙手婆婆隨口說了一句。
“嗯,可是……”上官若薇輕輕應了一聲,但是隨後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自己當初是親口答應留在雪山陪妙手婆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