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遷真想把燕川給掐死,龐涓這樣的大神是能隨便請的嗎,這就是一個人型核彈頭啊。讓他進入大梁要是有個不順心惹他發了脾氣,到時候誰來負責?
這一路上高遷可謂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生怕出個好歹。
在城外的時候擔心出問題,進了城更怕出事,總之一句話,高遷那個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提心吊膽。
這也就不說了,偏偏他身邊還有一個老神在在的燕川,這小子沒事人般晃來蕩去,看得高遷心火直冒。
好在為此擔心的不是他一個人,當高遷把消息報上去後他清楚的聽到對麵傳來了物品翻倒的響聲。顯然,他的上司也被這個消息給震到了。
燕川開了瓶酒給龐涓倒了一杯:“老龐,你對未來有怎樣的打算?”
“我在清溪求學時學的是兵家之道,別的我也沒興趣。”
龐涓麵無表情,自從進入大梁後他就麵癱了似的,燕川對此也是見怪不怪。
“兵家之道不就是打仗嗎?”
燕川撇了撇嘴,龐涓這是打仗打入迷成戰爭狂人了。難怪要攛掇他去次位麵發展,多半是想要借著洛書能打開位麵之門的能力去其他世界滿足自己的戰爭欲。
好吧,燕川是這麼理解的,但龐涓明顯不認同,他對燕川的話隻有兩個字的評價:“膚淺。”
被人當麵說膚淺燕川並不動怒,其實就算他動怒也沒什麼用,龐涓這麼評價自己燕川聳了聳肩,全然無所謂。在他的理解中所謂的兵家之道就等於帶兵打仗,龐涓不讚同他也懶得反駁,畢竟別人信奉什麼道與自己沒有關係。
“我們不談這個,說說你對位麵通道這事怎麼看。”
英倫三島上的位麵通道一事始終懸在燕川心頭,他此時也沒有更多的消息,並不清楚是哪個幻想位麵與主位麵相連,更不知道主位麵是否有能力與對方對抗。要是情況不妙他就得準備好跑路,先到魔獸位麵避避風頭,積蓄力量後再殺回來,隻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那麼做,燕川隻希望情況不會糟糕到那種程度。
提到位麵通道龐涓的臉色總算是有了些許變化,燕川捕捉到一抹興奮的神采在他臉上一閃而逝。
“我說過了,對方替我們打開了通道,省下了我們不少工夫,我們要做的就是殺過去,把他們的土地變成我們的就行。”
說了等於白說。
燕川也是醉了,龐涓說得那麼霸氣是因為他夠強,這家夥也不想想,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他那樣的實力。打過去,占了對方的土地,將對方的世界變成自己的殖民地,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千難萬難。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們壓根就聊不到一起。”
“不是聊不到一起,而是你沒有達到我的高度,我倆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
暴擊!
妥妥的暴擊!
燕川幽怨的看著龐涓,知道我與你不在一個層次上,知道你龐涓縱橫天下牛掰得不得了,幹嘛要說出來?人生已經那麼艱難了何必要拆穿呢,留點麵子好不好?
“我發現跟你說話就是個錯誤。心傷了,我們還是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