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玩了一天的緣故,若娜早早的睡去了。
她縮起身體,讓嬌小的身軀盡量擠到裏麵,她的後背抵著牆壁,在不大的單人**上留出再躺一個人的空間。
葉思晨並沒有躺在空出來的**上,而是輕柔地抱起若娜,將她放到**的正中央,讓她能以最舒服的姿勢入夢。
葉思晨聽著她均勻的鼻息,幫她蓋好被子,然後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晚安,若娜。”
葉思晨躺在地板上,單手枕著腦袋,就這樣側臥著,讓自己的臉麵向**,然後沉沉睡去。
而當他完全睡著時,若娜裹著被子從**上輕輕地跳下來,腳尖小心翼翼地點在地麵上,生怕吵醒了哥哥。
若娜躺到葉思晨的身邊,將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然後隔著葉思晨的衣服輕吻了一下他的胸口。
“晚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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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號庭院覺醒者基地,兩位新任覺醒者在閑暇時候相遇。
張百磊正是偷偷摸摸回來的時候,而吳誌銘則是坐在他的必經之路上,一小口一小口啜著咖啡。
“百磊兄,你又翹班了嗎?”吳誌銘喝下罐中的最後一口咖啡,雖然看著眼前的張百磊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淺笑,但是誰都能看出他臉上的黑線。
“這不應該說翹班啊,就是······就是······對了,是那個啊,因為完全沒有工作啊,所以不能用翹班來形容吧。”張百磊僵硬地轉過身,回答的吞吞吐吐,實際上他就是翹班了。
“沒有事件的時候,待命就是工作吧,允許你去學校也隻是為了暫時性監視作為知**的思晨兄,原本期限是一個月,看來該讓你提起回來了呢。”吳誌銘對他宣判了“死刑”。
“不要啊誌銘兄,待命對我來說太難受了啊,學校的少女還需要我啊。”張百磊突然跪下抱住吳誌銘的大腿。
“安心吧,她們隻想殺了你才對。”吳誌銘毫不留情地告訴他真相。
“如果真的整天待命的話,我豈不是太可憐了,我又不像葉思晨,有一個可愛的妹妹,如果有女孩待在身邊的話待命也就無所謂了······”張百磊用哀求的語氣說道,就差泛點淚花了。
“百磊兄,你剛才說了什麼?”吳誌銘微微皺眉,剛才確實聽到了讓他在意的內容。
“如果有女孩······”
“不對,是上一句。”
“整天待命的我太可憐了······”
“是這的下一句。”
“我不像葉思晨有一個可愛的妹妹······”
“可以了,就是這句,”吳誌銘將咖啡靠在嘴邊,眉頭緊鎖,“我沒聽說過啊,思晨兄有妹妹什麼的。”
“不是一直都有嗎?我今天還在街上遇到了呢。”張百磊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
吳誌銘沒有理會他,而是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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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並沒有被庭院完全覆蓋,很多荒蕪的土地完全失去了利用價值,成了墮者的棲息地。
將時間稍稍向前推幾天,在無人知道的某處,永夜的星光燦爛,夜風在空穀中嗚咽,似有鬼神在低泣。
這裏是連覺醒者也沒注意到的地方,隻有很少的墮者才會出現在這裏。這裏的山峰露出黑色的岩壁,巍峨中透著猙獰。
星光灑向荒蕪的土地,如一層銀紗輕輕的蓋在大地上。
一道偉岸的身影在星光中前行。他低著頭,眼瞼低垂,令人看不清他的雙眼。黑色短發如根根鋼針般豎立,堅毅的臉龐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的每一步落下都有一種莫名的大氣。
他走到一塊巨岩前麵,寬厚的手掌輕抵巨岩。
黑色的氣從他手心噴湧而出,隻是一瞬,便吞沒了他身前的巨岩。當黑氣消散時,巨岩已經消失了,留下的隻有一張石質的王座。王座上有著各種精美的圖案及花紋,而這些能令任何一位雕刻家驚歎的花紋,他隻用了一瞬來完成。
不僅如此,巨岩被黑氣吞沒之後,除了王座留下之外,其餘的都被碾壓至消失,而保持這份攻擊力的同時將如此精美的王座雕刻完成,他的控製力可見一斑。
他扛起王座,朝著原本走來的方向回去。
每一張王座都對應一位王者,而這張新的王座,屬於第九王權者!
(下一章,夜王的宮殿,王權者的神秘麵紗將掀起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