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笑滿意的看著麵前發呆的女人,阿離,隻能是自己的。朝身後的傭人打了個手勢,一個穿著貴氣的婦人被兩個穿和服的女人帶了上來,黑色膠布封住了她的口,雖然上了年紀,可臉上的皮膚依舊保養的很好。
“媽!”宋必惠失口叫道,腳險些站不穩,不好預感隨卷而來。
她們竟然抓自己的母親大人,用來要挾她殺害左冷言嗎?愛情與親情難兩全?
宋金穗看到自己的女兒站在對麵,眼睛閃過一絲不忍,連忙搖著頭,示意她不要管自己快走。
兩個月前,她在加拿大的公司陷入了危機,她還沒找清楚原因時候,便被突然到來的英笑綁架了。
那時候她才知道,自己被這叫英笑的女人盯了半年,因為一直在別的勢力範圍內,英笑抓不到她,然而加拿大是宋金穗勢力範圍最弱,英笑勢力範圍最大的地方,搞垮了她在加拿大的公司,使她不得不趕來,從而成功綁架她。
“其實,也不是很大的事情,隻是送點禮物希望接受。”英笑笑眯眯的走到宋必惠身邊朝她遞過一個瓶子。
那是一種蠱,她精心研製多年的蠱,服了的人隻要聽到她的笛子聲就會按她的意願行事。
她要宋必惠親手殺了左冷言,被心愛之人刺殺的滋味一定很難受,她就是要這目的,最後她再走出來,爆出一個驚人的秘密,到時候皇室就不攻而破。
宋必惠呆呆的看著麵前橘紅色瓶子,她還能選擇嗎?還有別的選擇嗎?想著朝宋金穗那看了一眼,母親大人養育我十幾年,我不可能丟下她不管的。可是皇室?國家?左冷言?
她知道,眼前那小瓶子裏裝的絕對不是普通的毒藥,或許是比毒藥更可怕的東西。
她不怕死,隻是怕就算死了也沒用。
宋必惠伸手接過瓶子,慢慢拔掉瓶塞,一股好聞的清香撲麵而來。
怎麼辦?她逃不出去了,也沒辦法帶母親大人安全離開,是自己太任性,太自以為是了,要不等左冷言回來商量也好啊。
宋金穗拚命的掙紮著,她不要惠兒喝下那東西,站在兩邊的女人見狀加大了力度按住了她。
一點淚從宋金穗眼中滑出來,都是自己的錯,從小惠兒就受了那麼多委屈,現在還要因為自己來受牽製於別人,她的心怎麼安?怎能安?
就在宋必惠喝下那藥時候,一個力度衝撞而來,撞飛了她手中的瓶子。
“別喝。”劉根俊抓著她的手氣喘的說道。
英笑見打落在夾板的藥,頓時火冒三丈,自己精心研製的藥居然被這突然出現的小子毀了。
宋必惠看著來人,不禁有些疑惑,怎麼是他?他怎麼會在這?
“快離開,這不是你能卷進來的事。”宋必惠著急的推著他,她現在不管往日的恩怨,要快點要他走,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女的太危險了,說不定會做出什麼。
“噴。”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打在了劉根俊右腿上。
“想走?弄壞了我的蠱,就想那麼輕易抽身離開?”英笑對手中小巧的槍吹著氣說道。
蠱?宋必惠心一顫抖,那瓶子裏裝的原來是蠱?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你有沒有事?”宋必惠扶著他小心的問道。
劉根俊看著她那麼緊張的樣子笑了,附在她耳邊說道:“小時候你也是那麼緊張我的。”
宋必惠一時不解的看著他,小時候?他認識自己嗎?
“啊”英笑後麵的一個和服女人慘叫道。
宋金穗衝出去用頭撞上了甲板上,盤在頭上的發頓時散落下來,身子隨之也慢慢倒落在地。
“媽!”宋必惠大聲呼喊道,鬆開劉根俊的手準備去扶自己的母親。
英笑轉身一臉陰冷的看著身後的手下,“真沒有,一個人都抓不住。”
身後的兩個和服女子一聽都低下頭來,其實也不怪她們,誰知道那女的不要命亂動,還踹了她們其中一人一腳。
“為什麼要那麼麻煩呢?直接抓了你灌下我的蠱就是了。”英笑笑著淡淡說道,扣起了手中的槍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