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禮那天,楓真的去了,他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之前的布置,都被改了,楓不停的指畫,就在他安排車的時候,車裏下來了一個男生,穿著西服,年齡差不多和楓一樣大,下車了,快步走到了楓那裏,眼神中充滿了怒氣,拳頭緊握著,像是一拳就能把車打飛一樣,一拳就打在楓的臉上,還想打第二拳,就被曦他們攔住了,楓摸著臉,不等說話,顏便問:“你幹什麼啊!”“鬆開我。”他咆哮著,比上一次更凶猛了,楓走了過來問:“我們認識麼?”那個男生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他說:“你當然不認識我,我認識你。”“你是誰?”顏著急的問。“諼是我姐。”所有人都楞住了,眼神比以前透徹了許多,“你來幹什麼?”楓不解的問,“是你害了我姐。”他見所有人都放鬆了力氣,像脫開鳥籠的鳥一樣,和楓幹了起來,充滿怒氣的拳頭打在楓的臉上,楓沒有回收手,也不叫其他人來攔開,那男孩說:“別以為這樣我會同情你。”楓隻是笑,什麼也沒有說,那男孩便不停的毆打楓,路邊的巡邏警察目視了這一幕,衝上前去,攔開那男孩的手,連同楓一起帶上警車,回到了警察局。
“為什麼要打他?”警察記錄筆錄問。
“他殺了我姐。”男孩傲慢的說。
“屬實?”警察詢問楓說。
“我不清楚。”楓回答道。
“那你怎麼能說他殺了你,有證據麼?”經常問。
“他傷了我姐的心。”男孩問自己的姐姐伸冤一樣。
“你姐姐呢?”警察問。
“死了。”
警察不捅人家傷心處,便沒繼續問說:“你姐姐的心我了解,他應該是不想的,你該體恤你姐姐的心,他也不是想傷你的心,他可能自己還在傷心呢?”他一句話沒說,警察用打發的口吻說:“你倆走吧!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然後兩個人走出警察局,顏他們在外麵等著,問了情況,轉身的時間,男孩已經無影無蹤了,楓的心情確實是無比的沉重。他的愛仿佛那泡沫一般,煙消雲散。卻又深深的印在心記中。
此時正是初春,樹上的梨花整開得豔,小樹芽長得也綠,像是小爪子一樣抓在了書幹上,一叢一叢的,花瓣更是美麗極了,白色的妖嬈,迷人,花朵沒有絲毫要跑下來的意思,味道怪迷人的,像是譜寫出的音符,從鼻中竄入耳中,空氣中彌漫著梨花之香,戀情之中的愛到如同煙一樣,夾在這梨花之香之中,更加美麗,脫俗。
“既然這件事都過去了,大家就去郊遊吧。”泠調皮的聲音喧鬧在所有人的耳裏,大家都想了一想,的確這麼多天的事情,讓人都炸了,眼前的楓更是傷心,就像是一抹擦不去的墨汁,在他的記憶中,已經無法忘懷了,殤看見楓的表情真的有些無法抹去的傷懷,眼眸中透出了一種傷感之情,便說到:“整好明天放假,我們就一起出去吧。”說著還用胳膊肘拐著曦和顏,二人也知道了意思,便一同點頭同意,原因就是為了楓把那抹記憶忘懷,但卻不能真的忘懷,楓默認了,嘴巴像是張不開了一樣,也不願意張開,終於像是掙脫開強力膠一般的說到:“我先走了,明天給我打電話。”說完便走出了他們常去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