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侍女攙扶下來到璿蝶宮的爍月珊聞聽此言,尖叫道:“你不配!你這賤人,永遠和我是雲泥之別,你根本不配!”
是的,是雲泥之別,可是爍月珊不知,若說淩雪柔是高高在上的雲,她才是那被人踩在腳底的低賤泥土。
“我不配?”淩雪柔貌似自言自語。
“嗬,我不配,那你配麼?”淩雪柔問爍月珊,顯而易見的蔑視。
爍月珊一驚,自己好像被那小賤人給套上了!
但底下那麼多兄弟姐妹們看著,不能對了臉麵,容不得爍月珊思考,爍月珊硬著頭皮答道:“最起碼本護法比你配!”
淩雪柔懊惱的搖搖頭,孺子不可教也,真是朽木不可雕哇。於是,她清脆的嗓音響起:“不知月護法武功修煉到那兒了呢?”
淩雪柔故作天真,歪著頭看爍月珊的眸。
爍月珊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她本來就沒有認真修煉,穀主僅是看在大長老的麵子上給她護法的位置。她築基期都未通過。其他人很知趣,從來沒提過這些,這……這賤人敢揭自己的短!
“我。我和你拚了。!”爍月珊登時覺得臉麵盡失,大吼大叫朝淩雪柔撲過去。
淩雪柔把正在喝的香茶隨意撒了過去,竟然形成了一層結界,把爍月珊阻擋在外。
爍月珊一頭撞過去,撞得頭暈眼花,額頭上冒出了N多閃金光的小星星。
伴隨淩雪柔潑灑香茶的動作,她的眼眸由烏黑成了紫金,看的眾人不可置信。淩穀主小小年紀練完了結丹期?!太不可思議了吧!
淩雪柔冷冷的問:“衝撞穀主,該當何罪?”
殺手們都被爍月珊大膽的舉動稍稍驚嚇了一下,但還是迅速恢複過來,聲音低沉有力,劃破天穹,幾隻鳥兒被驚,撲簌撲簌飛走了。
“按所犯錯誤的大小,從掌嘴到刮三千刀不等。”
很好,我淩雪柔好想從來沒有試過把人給砍上三千刀呢。
淩雪柔道:“頂撞穀主,就是沒有把暗影穀放在眼裏。”
語畢,所有殺手義憤填膺的說:“請穀主重重懲罰爍月珊。”
嗬嗬,離間計不錯,一聲‘月護法’他們都不肯叫了。
淩雪柔冷冷的說:“本穀主決議把爍月珊明日午後刮三千刀。”
刮三千刀,爍月珊喉頭一股腥甜,‘噗’的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淩雪柔暗笑:爍月珊膽子也不大嘛,如此不經嚇。
淩雪柔親自提來一桶冰冷刺骨的冷水,迎頭把爍月珊澆了個透心涼。
“你服不服?”淩雪柔雙手插著腰,玩味的問。
爍月珊緊抿雙唇,不吭一聲。她隻覺得乾坤倒轉,一切都完了。她此時此刻已經聽不進什麼聲音,隻有耳邊的嗡嗡聲。爍月珊腦海裏快速回憶了一遍從小到大被爹爹寵溺、被爹爹嗬護的快樂時光。那時的自己是天真無邪,無比單純的……想著想著,爍月珊不禁流出了悔恨的淚水。她捫心自問,快樂的自己哪去了?單純的自己哪去了?隻是,一切的一切都太晚,自己被虛偽給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