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勝男就站在那裏說:“怡心,我知道你跟蘇小窗關係好,可是如果她出賣公司利益的話,我們當然會看不起她。這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往心裏放。”
孫勝男說的是一番肺腑之言,聽在蘇怡心的耳中,蘇怡心顯得特別的刺耳。
蘇怡心坐下去之後,過了沒有多久,安若塵就走了進來。
安若塵走進來之後,徑自走到蘇小窗的辦公室麵前,連話都沒有說,徑自把房門打開,衝了進去,把《三明日報》往蘇小窗的麵前一放,隻問她:“你說這你該怎麼解釋?”
蘇小窗搖頭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之這事跟我沒有關係。”
“跟你沒有關係?你說跟你沒有關係,為什麼我們的資料會在別的報社比我們早一天出刊?據我所知,青年賭王爭霸賽的稿子和賭王洪輝琉的稿子專訪是陳鋒和孫勝男兩個人做的。難道是他們兩個同時出賣了公司?把資料都泄給了《三明日報》?”
陳鋒和孫勝男一聽連忙擠進去對安若塵說:“我們兩個絕對沒有做出對公司有任何不利的事情,我們敢發誓。”安若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他們隻好悻悻的走出來。
安若塵見沒有關上蘇小窗的房門,始終影響有些不太好,於是他就走過去,重新把房門關上,這才繼續逼問蘇小窗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如果你不能給出我一個合適的理由,那麼接下來就隻能交給上層去發落。”
蘇小窗點點頭,神色十分平靜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也沒有辦法,謠言止於智者。既然你覺得應該上麵來發落的話,那就這麼做吧,我沒有任何可以解釋和回答的。”
安若塵看蘇小窗說得很平靜,想了想,點頭離開。
蘇小窗也很奇怪,為什麼資料會外泄,自己的房門又鎖得這麼好。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辦公室裏的鑰匙隻有兩個人有,一個是她自己,而另外一個就是蘇怡心,可是她想來想去,就覺得蘇怡心不會出賣自己,一定不會是她做的。
至於資料怎麼樣流進《三明日報》那邊,她也覺得很奇怪,可是也不能因為奇怪就誤會蘇怡心。
蘇小窗想了想,還是把蘇怡心叫了進來,讓蘇怡心把門關上。
蘇怡心臉色慘白,蘇小窗見狀,問她:“你還好吧?”
蘇怡心很慌亂的搖頭,說:“我還好,我隻不過是身體有點不舒服,早上吃了一些感冒藥,結果就變得非常憔悴。”
蘇小窗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著她說:“既然你沒事,那就好,我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你是我的好朋友,又是安若塵的女朋友,《三明日報》發我們資料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蘇小窗一邊說著,一邊問蘇怡心。
蘇怡心連忙點頭說:“我知道了,剛才一進來,陳鋒就告訴了我。”
蘇小窗想了想,便開口問她:“你知不知道這些資料是怎麼傳出去的?”
蘇怡心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似的猛的跳了起來,指著蘇小窗,十分激動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懷疑我吧?如果你懷疑我,你直接說就是了,何必搞這麼多小動作?”
蘇小窗見到她忽然變得這麼激動,連忙搖搖頭說:“我並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我想把事情弄清楚而已。”
蘇怡心其實現在心裏很緊張,她覺得自己害怕得要命,見蘇小窗不停的問自己,她真的害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把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因此想來想去,她才覺得用先發製人這一招。
蘇小窗既然問自己,自己就表現得凶悍一點,這就說明事情跟自己沒有關係了。
因此她皺了皺眉頭,很大聲的對蘇小窗說:“我是你的助理,又是你的朋友,平時不管有什麼事都幫你做,我哪裏做錯了半分?現在你出了什麼事,就想往我身上推卸責任,讓我幫你背黑鍋,是嗎?”
她的一番話聽在蘇小窗的耳中,覺得異常刺耳。
蘇小窗搖搖頭說:“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隻不過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既然你說事情跟你沒有關係,那我就相信你。”
蘇怡心冷冷的哼了一聲說:“我不需要你的相信,蘇小窗,沒有想到今天你竟然會懷疑到我這個好姐妹的頭上,我想我跟你已經無話可說了。”說完之後,她便轉身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後,她隻覺得心裏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一樣,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總算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蘇小窗等到蘇怡心都出去之後,她雙手抱著頭,仔細的在想這件事,她覺得自己明明是把門鎖好的,除了蘇怡心,沒有人可以來到自己的房中,而剛才蘇怡心的反應也未免太大了些,難道一切真的是蘇怡心做的?